它们会吃掉你的肠子,再钻进你的脑子,
让你在没死之时享受到无上的痛楚和煎熬。”
她咧开嘴,朝已经明显忍不住了的阿五明媚一笑:
“要么到那时你忍不住从空中掉下来摔死自个,要么你就要被那些虫子咬死。
啧,这样的严刑我的确还没见过,我倒是不介意在你身上试上一试的。”
阿五浑身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想控制住这种颤抖,可是并不如愿。
尤其是当她看到韩倾歌用着那般明媚的浅笑和那般毫不在乎的口气,
从嘴里讲出那般恶心恐怖的话来之时,
她已经觉得自个的胃里翻腾不休,开始忍不住趴着干呕了起来。
韩倾歌并没有阻止她的干呕,不过凉凉的盯着她,心中感叹了一句。
这所谓的影盟似乎也没关系了不起吗?看来还真是不经吓。
那些物品全是她从林邀月那处稀奇怪异什么书都有的密室里看来的,
她当时看之时也颇觉得恶心,不曾想从她自个的嘴里讲出来之时,杀伤力竟然如此大。
韩倾歌深觉自个有些无辜,当时的杀心消退了之后,
她已经没有想杀死面前这个无辜的影盟下属的冲动了,
不过于那些尊者们,她仍然非常的讨厌。
所以她考虑让阿五带着她去找那些尊者,
遗憾阿五太古板固执,所以她才想用个手段吓吓她。
谁知,女人似乎天生怕虫蚁,一料到那些场面竟然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韩倾歌递过去一块手绢,阿五扬起头看了她一眼,
竟然忍不住抖了一下,迟疑了之后才接过手绢擦了擦嘴。
虽然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可是那些胃中翻腾的觉得其实并不佳受。
“我问你,你在那影盟里呆了多久了?”
韩倾歌蹲在了阿五的一旁,十分新奇的问了起来。
“从三岁开始就在楼中了,到现今已经足足十三年了。
”
阿五盯着韩倾歌,手里捏着那块手绢,低着头答复了起来。
唔,算算那就是十四岁。
韩倾歌拍了拍下巴,继续求教:“那你为何不嫁人?”
听到这个问题,阿五显出了一丁点苦笑:
“做我们这个的,向来世命无保,谁也不知自个到底会什么时候死,
怎么能随意嫁娶害了人家呢?更不需说,我们做的事过于于隐秘,
如果被家里的人知道不免担心,如果因此泄露了秘密又更加…”
她顿了顿,接着答道:
“所以,做我们这个的人大多是在年龄大退下来之后才会嫁人的,也有许多终生不嫁的。”
韩倾歌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我说,你到底带不带我去尊者那儿?”
于这个问题,阿五顿了一下之后,十分坚决的摇了摇头:
“你只过了第1轮,后面还有两轮不曾过关,要是没有过,是绝对不可以看到尊者的”
真是固执的叫人想痛扁一顿的小姐!
韩倾歌在心中如此感叹着,固执在某些时候固然是一种很好的品德,
可是搁在这儿,真的是让她有种朝一个缩成一团的刺猬无从动手的觉得。
她又不可能真的像她自个说的的那样去逼供,
如果她真的做了,那她就不是韩倾歌,而是心狠手辣的江洋大盗了。
不对,大概那些江洋大盗都没有那般心狠手辣。
韩倾歌摸着自个的脸,很是纠结关于面前这个阿五该怎么处置的问题。
杀不能杀,杀心过去了之后,韩倾歌当然就没有了趁热打铁杀下去的觉得了。
更不需说,阿五并不是那些尊者,顶多只好算作一个脑子不灵光的下属罢了。
打也不能打,再打下去天都要亮了,
她可不考虑把今日晚上全部都耗在这里。
她原先还心想在今日晚上把那些什么尊者全部都个解决了再说呢
不能杀也不能打,仿佛骂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所以韩倾歌无语望着那结着厚厚蛛网和灰尘的横梁,
朝阿五丢出了一句:“那第二轮到底是要作甚?”
听到韩倾歌似乎有些妥协意向的这个问题,阿五的眼光亮了起来。
“第二轮也在这宅子里面,这宅子里有一间书斋,里面有可以通往密室的机关。
小姐要去寻到那个机关之后通往密室,完成在密室里的考验,哪怕过关了。”
听的简单,真相上又是等同于什么都没说
韩倾歌在心中默默地腹诽,十分新奇的问了一句:“那第三关呢?”
“这…”
阿五的面上显出了刁难的神色:
“这必须要小姐通过了第二关,才能知道的,现今我原来是不敢说。”
“那第二轮和第三轮是不是连着的?如果的话,那我便一并做了得了,你又有什么不佳说的?”
阿五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现今我什么都不能告知小姐,
很抱歉如果小姐不满,那就杀了阿五以泄愤罢可是阿五是死也不能说”
真是那茅坑里的硬石头打下去都不带个声响的
韩倾歌没有手段,只好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朝那阿五的面上撒了过去。
阿五似乎并没有回过神来,眼巴巴的盯着那粉末洒在自个的面上,然后便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