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队员们有意还是无意,薛大萌又被挤出来,挤到队伍后面,不让他接触季摘月。
薛大萌抬着手,往前挤了挤,“诶,诶!”
队员们小声嗡嗡,“他是季摘月的经纪人,季摘月是要参加奥运会的,不能再回娱乐圈。”
薛大萌满脸无奈,对于自己当年对季摘月心软,放虎归山的行为,悔不当初。
陈斌也走在后头,望着生气满满的射箭队,双眸浸满泪意。
之前的每一年比赛结束后,女子射箭队队员们每个都垂头丧气,失去信心,年年如此。今年不一样了今年有了季摘月,而陈紫柠也克服心里障碍,成功参赛,夺得第二的好成绩。
她才19岁啊,比季摘月还小2岁。陈斌望着女儿,老父亲满脸感慨,对亏了季摘月这一年的鼓励,陈紫柠才走上赛场,完成比赛。
于陈斌而言,季摘月是他的“恩人”。
这天晚上,射箭队举行了表彰大会后,再是庆功宴。
陈斌喝醉了,拉着季摘月和陈紫柠的手哭,一口一个我家紫柠,我们小月,是国家队的榜样。
男女双冠一直是陈斌的梦想。
陈斌个人其实很有能力,带出了男子队第一个金牌和团体金牌,女子队的努力不比男子队少,但却一直未获得金牌,是他的心头病。
这年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他喝了许多酒。
队员们把陈斌嚎啕大哭的样子给录了下来,准备第二天拿给他看。
有队员“搞事”,奸诈地问,“教练,你喜欢陈紫柠多一些,还是季摘月,裴炫多一些,排个序呗。”
陈斌大着舌头,“裴炫倒数第一!”
队员们哈哈哈大笑,“裴炫,你倒数第一!”
陈斌继续说,“我家紫柠第一,小月第二。”
队里的人都知道他和陈紫柠的血缘关系,“那当然那当然。”
“爸,你少喝点。”陈紫柠浅笑了下。
陈斌红着眼,“柠柠你叫我什么?”
陈紫柠撇开脸,“你少点喝酒。”
“柠柠叫我爸爸是不是?”陈斌拉着队员的手,红着眼炫耀,“我女儿叫我了,我女儿叫我了……”
季摘月没喝多少酒,她对酒不热衷,适度的酒精对身体好,过多了对身体有损伤。做运动员要懂得什么时候克制。
季摘月参加完庆功宴后,老季和季妈妈连夜把她接到医院。
奶奶病了好几天,因为她在参赛,季爸季妈一直没和她说。本来有所好转的,这天晚上病情加重了,人在床上疼得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