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身体的异样。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前世她也曾跟二皇子鱼水之欢,所以她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顷刻间,脸色惨白。
她想要挣扎,想要抗拒,可男女子之间体力的差异,让她在二皇子手里如同随意捏圆搓扁的小白兔,毫无反抗之力。
更何况,二皇子还有幻觉符的加持,林笛所有的挣扎反抗在他看来,都成了小女儿家的欲拒还迎。
门外,八十高龄的程国公府太老夫人在两个儿媳的搀扶下过来,脸上挂着明显的怒意:
“把门砸开!老身倒是要看看,哪个狂悖之徒敢在国公府里,做出如此下作苟且之事!”
砰地一声,门被踢开,里面的场景再无半点遮掩,大咧咧地呈现在所有人眼前——不少夫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家未出阁女儿的眼睛,不让她们看到这等腌臜事。
“这不是二皇子和未来的二皇子妃吗?”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直接点破了他们的身份。
一时间,整个人群如同烈火烹油一样炸开,大家纷纷交头接耳,一个传一个,站得稍远看不清楚的人,很快也知道了碧栖阁的情况。
“让人把他们带到偏厅去。”程太老夫人寒声吩咐,“派人入宫,将实情禀告陛下和皇后,再请相爷夫人前往偏厅。”
众人一听,便知道太老夫人是要处理此事了。
皇家子弟与相府千金在程家的宴会场子里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哪怕他们是未婚夫妻,也断没有息事宁人的道理。
是自愿苟且的,还是遭人陷害的,总得有个说法。
其他人都知道给程家留面子,便也没多留,呼朋唤友地回到风来水榭吃酒喝茶了,但私底下她们会聊些什么,就不是别人能阻止的。
“你与其他夫人一道,回风来水榭,我去看看那不要脸的白眼狼!”沈氏脸色难看至极,却忍着怒气,对林简说着。
林简是未婚姑娘,不方便听这些乱七八糟的龌龊事。
林简表面上应了,实际却跟上去了,她有个好用的统子,在偏厅附近两公里范围内,随便找个角落一站,里面的情况便看的清清楚楚——
程家乃将门,一家上下尽是令行禁止、言出必践的军旅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