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月放松的时候,你问问她的后背是不是有伤?”
“怎么了?”
“体检的时候,她一直有意无意地藏着后背。”
“问也没有用,她藏着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即使问出来有伤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和现在一样,不吃药,不让人碰,自己生生地忍着。”
医生无奈地点了下头,“这单子上写的是对症的中药,我找前院长的老朋友问的,中医大拿,国内没几个比得上的,实打实的国家宝藏。你想办法煮给巫月喝。剂量和方法都在单子下面写着,你照做就行。去医院旁边的药房拿药,稍微贵一点,药材品质好。单子上有了老先生的名字,他们看见单子会用分析天平精准剂量。”
“这人情大了,我送点礼过去?”
“不用,老先生过了七十岁就不出山了,精力不够,平时只带一带徒弟。我上门拜访也是找徒弟问一问,老先生听见了巫月的名字,亲自看了巫月的所有体检报告,开了这个药单。”
刘菱是经纪人,这个职业的属性让她对人际关系极其敏感,她想了下和巫月关系好的几个女孩,她曾听桃桃说她爷爷是医生,“老先生姓李?”
“你认识?”
“不认识,但我知道老先生为什么给月月开药单了。”
去药房拿药时,药房的坐堂医生亲自称的药粉,精确到了小数点后三位,每一种药粉都按照每一天的量分装成小包装。
刘菱做事敞亮,不喜欢藏着掖着,回到星梦,喊桃桃来到创作室,给她看了看药单。
李桃桃眼睛乍亮,“我爷爷给月月看病了?”
巫月的视线离开膝盖上的六年级数学,看向桃桃。
李桃桃拿着药单盘腿坐到月月对面,“月月,我爷爷的医术很好的,你乖乖地喝药。这个药单只适用一个月,一个月后你跟着我回家,让我爷爷亲自把把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