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那段时间,周礼的名字也直出现在上面,因为住酒店,周礼早接晚送,需要联系。
那几天之后,周礼的名字就被其他联系人压了下去,直到昨晚他“按错”号码,名字又回来了。
林温掰着手指数天数,这才过了多久,好像先前严格划分的界限,完全白划了。
想着,手指不小点了下,点在“周礼”这名字上。
林温跳,赶紧摁掉,也不知道电话有没有拨出去。
过了会儿,有人敲了敲房门。
林温下了床,走到门口问:“谁?”
“我。”周礼声音依旧沙哑。
隔着门,看不到人,林温忽像被拉扯到了九年前,早已记不清的声音原来还是在记忆中留下了道印,当年那道声音也是微微沙哑。
九年前和九年后,他们的身体状况也重叠了。
“开门。”门外催了声。
林温拧开门把,只‘露’条缝,问道:“有事?”
周礼防贼样,眯了眯眼说:“不是你打我电话?”
“……没有,我按错了。”
“按错了?”
“嗯。”
周礼扯了下嘴角:“行。”
对话莫名熟悉,只是角‘色’调了。
林温没来得及再开口,周礼忽敲两下门,拎起塑料袋:“拿着。”
“么?”林温把门缝拉大,接过袋子。
“自己看着用。”周礼说完,懒得再看那道门缝,直接转身走了。
林温打开袋子,到里面是盒喷剂和支‘药’膏,用来舒缓脚疼的。
望向周礼离开的方向。
走廊上铺着地毯,脚步声也听不到半点,周礼早已走得没了影。
接下来几天,他们行人又跑了两座城市,郑老先生工作,老跟随着玩。
周礼脸上带伤,烧退后嗓子还哑,他跟王摄影商量好拍摄角度,采访时严肃认真,丝不苟。休息时闭目养神,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