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你怎么跟做贼似的。”大花臂好奇, 靠近窗口。
朋克女抵住他:“诶诶, 干嘛干嘛!”
“嘿, 你才干嘛呢, 看都不让看。”大花臂问,“头到底谁啊。”
“老周。”
“哪个老周?”
“你还认识几个老周, 周礼啊。”
“周礼在面?怎么连灯都不开。”大花臂更不解,“你还鬼鬼祟祟的。”
“啧。”朋克女朝包厢撇了下头,饱含深意道, “头还有个小姑娘。”
大花臂瞠目,看了眼包厢说:“我没歪吧?”
“谁知道你脑子整天么颜‘色’。”
“这面现在么颜‘色’?”
“看不见啊,这不是黑不溜秋。”
“老周能耐啊,要么万年光棍, 要么一整就给我整这么劲爆。”
“嘁,这就是你们男,么德行!”朋克女指使他,“你去把锁拿来。”
“要锁干么?”
“不是说边找我吗,我走了你看着?”
“干嘛要看着。”
“没见着这么多走来走去?待会儿要是谁不长眼推开,把好事给坏了。”
“……你这周到!可别把吓出个好歹。”
朋克女:“……”
锁好,赶紧先去忙自己的事。
大隔音效果好,震耳欲聋的音乐基本被阻挡在外,包厢内粗重混‘乱’的呼吸声反而喧宾夺主。
林温撞到茶几后就被周礼抱到了沙发上,她完全失,大脑似乎也缺氧,揪着周礼背后的衣服布料,她在黑暗中放纵着自己。
直到快喘不上气,林温才自救似的挣扎了一下。周礼稍稍离开她嘴唇,急促的呼吸相撞在一起,依旧滚烫灼。
周礼看着她,她视线也同样。
四周漆黑,离得近才能看见彼此,退后一步都不一能辨清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