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安静下来不打算去碍别的雌虫的眼,却不代表那些雌虫就不看他了。
大部分考生其实已经在上午考过了,再加上周乾明下午来的不怎么早,故而即便他考试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等他来到等待区的时候,这里的雌虫已经不少了。
周乾明除非找块布把自己裹起来,不然是只虫都能看出他雄虫的身份,再加上此人坐在那里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神色愈发的柔和起来,连眼神都透着笑意,想不引虫注意都难。
来参加考试的不少都是已婚的雌虫,想到先前周乾明被柳暮云拉走的样子,多少都猜到了两人走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于是原本因为考试失利而笼罩在等待区上空的愁云逐渐被八卦驱散了,不少考生交头接耳地谈论起了两人到底去干什么了。
雌虫在这方面比起修真界那些修真者不知道奔放到哪里去,尤其是已婚雌虫,故而话题逐渐奔着不可描述的方向滑了过去。
周乾明一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他从头打我把方才的经历细细地又回味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回了神。
当他回神的一瞬间,便听见身后传来了无数的窃窃私语。
起初他也没把这些当回事,只以为是普通的聊天,但当他不经意间听清了他们中的某一句话后,几乎是立刻便僵了身体。
身后的那几只雌虫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主人公已经听到了他们说的内容,还在津津乐道地描绘着他们想象中的画面,用语之大胆让周乾明这种“欺师灭祖”的人听了都脸红。
好在周乾明回神的时候最后一个考生也完成了他的考试,他如坐针毡地没坐多久,郑文便站了起来,看来是打算组织众考生离开这里了。
周乾明连忙跟着也站了起来,在郑文诧异的目光中,逃也似地往门口走去。
见他这番过激的举动,原本坐在他身后讨论此事的雌虫不由得停下了谈论的动作,随即有一只雌虫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背影道:“周雄子不会是听见我们说的内容了吧?”
刚还跟他谈论正欢的雌虫坐在他身旁心下惴惴不安,闻言神色不定道:“可能是,他要是没听到不会动作那么仓促哎,这下子怎么办才好啊?”
“我哪知道啊,”先前开口的雌虫回道,他现在心下也有点慌,“早知道刚刚小声点了。”
从后面一排凑上来听他们讨论的雌虫闻言有点恨铁不成钢道:“哎呀,害怕什么。周雄子脾气那么好,他要是真的介意就不会站起来走到一边,而是应该直接扭头骂我们了,怕什么。”
那两只雌虫一听觉得也对,对视了一下都在心底放松了一些。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如果是早些日子,在他们遇见周乾明之前,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恐怕也不敢坐在一只雄子的身后堂而皇之地议论他。
而现在的他们不仅“胆大包天”地议论了,甚至被那只雄子发现之后他们也只是有一点慌张,完全没有往日那般面对雄子时的惶恐。
周乾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给他周围这些和他接触过的雌虫带来了哪些影响,他一路走到考场门口才停了下来,直到这个事后他才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下去了一些。
周乾明抬手又欲盖弥彰地朝着自己的方向扇了扇风,想把剩下的那股热度也给盖下去,但他只要一想到方才那些雌虫的聊天内容,就忍不住又感觉非常燥得慌。
什么“柳上校的身体素质不会差,周雄子的身体素质也那么好,说不定到早上也是常有的。”“羡慕啊,柳上校说不定连道具都不需要。”“道什么具啊,周雄子就他一个雌侍,那不是夜夜笙歌。”
剩下的就是不可言状的内容了,周乾明听得头皮发麻,不过他脑袋冒烟之际还震惊地发现,原来雌虫和男人的生理特性真的有些不一样。
周乾明忍不住在脑海中把这些不一样的地方代入到了他师尊的身上要命了!原来他师尊也是会对他起反应的吗?
周乾明一边站在考场的出口处等着身后的教练组织学员,一边抬手轻轻掩着面部表情,在大庭广众之下极其不要脸地想到,方才他按着他师尊亲了那么久他师尊表面上都没什么反应,原来不是他吻技不行,而是另有奥秘么?
周乾明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没敢再继续想下去,生怕自己因为幻想再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出点什么笑话来,更何况这还是在军部,他自己丢人就算了,要是带着他师尊的人一块儿丢那乐子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