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瞥到张扬攥着的手机，是最近新上市的苹果，一台要上了万。

张扬和沈念说李春江欺负他，把他按在床上，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沈念噎了一下，说:“他那是喜欢你。”

张扬脸色变了，像只惊弓之鸟:“那他们也喜欢我么？

他们。

张扬说的是他们。

李春江把糊掉的菜收拾干净，熬了点粥。恰好这时候出来，他坐在张扬身边，很自然的环住他的肩膀。

“怎么了？”

张扬正在发抖，满脸惊慌:“我嘴里好苦。

李春江戳了戳张扬的腮帮子:“前两天还因为颗坏牙疼的睡不着觉，不准吃。

张扬扭过头对沈念说:“他欺负我。

李春江没有办法，从兜里掏出来块巧克力:“真没办法，只能吃一半。”

张扬疯了之后就像个小孩子，前秒还因为想起来曾经瑟瑟发抖，转眼就因为块儿糖果笑逐颜开。

李春江把张扬哄好，对沈念说:“留下来吃饭么？，’

沈念本来想说不用，转眼又对上张扬期待的眼神。

“好。”

午饭是李春江和张扬一起做的，李春江掌勺，张扬在旁边打下手。

沈念听到两个人在厨房里不知所云的聊天，竟还越聊越开心。

等菜端上来，都是家常的样式，热气腾腾。

饭后张扬有些困，他窝在沙发上，枕着沈念的腿陪他看电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念捋了捋张扬的头发，应该是刚洗过的，柔软服顺。

李春江忽然开口:“你把他交给我吧。”

沈念抬了眼，声音却不大:“你想好了么？他疯疯傻傻，你得对他负责任。”

李春江点头:“我想好了，我喜欢他。

李春江直觉张扬经历过什么，但想来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他也就不问，只要他以后开心就好。

沈念说:“喜欢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