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钟,闹铃晌了。、
蒋平醒过来,觉得后脑突突的痛,他最近睡得很好,一夜无梦,可却时常头疼。、
蒋平摸了摸床边,空空如也,没有侬蓝。、
他下床,看到桌子上粘好的碎花瓶,刚皱了眉头,侬蓝就从厕所里出来了。、
蒋平看了眼侬蓝,又看了眼桌上拼好的瓷瓶,他把侬蓝搂进怀里,温柔的吻他眼角:"你不用这样,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我不在乎。”q
侬蓝被蒋平折腾的六神无主,勉强笑道:"我我知道了。”
侬蓝明白了,蒋平这不是梦游,这是精
神分裂。
他又看了眼保险箱,他只要拿到钱,就跑。
蒋平工作忙,这才刚过了年没几天,就不着
家。@
蒋安打来电话:“哥,你身子骨还好吧,我最近一直失眠头痛。”3
侬蓝在旁边听着,心里头还觉得神奇,这兄弟之间,说不定还真有点什么感应。
蒋平笑:"我好的很。
挂断电话,蒋平对侬蓝说:"为了个玩意儿,能把自己作成这样,孺子不可教也。”
蒋平这人,极少随意评价他人,心思想法从不外露。
这话听起来并不过分,但侬蓝觉得,蒋平这已经在极力否定他的兄弟,还有张扬这个人。、
隔天晚上,蒋平抱着瓶子,打开保险柜,把里头的钱拿出来,用打火机一沓沓的烧。:
侬蓝看的实在心疼:"蒋少,您这是又干什么?”
蒋平说:"我怕他在外头没钱花,受人欺负。”侬蓝心头憋了口气,怎么也喘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蒋平又问,他怎么不回来,他去哪了,里头的东西昵?
侬蓝聪明了,说:“他在火葬场呢。
果不其然,蒋平转移了目标,大半夜给火葬场老板打电话。
那头一听都过了个把月了,蒋平现在跑过来要剩下的骨灰,一下子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