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你这什么比喻?”
“要说是怎么回事,也应该是, 爷爷——”
“回来了。”
蒋岑岑听着纪燃欠揍的声音,没忍住,抬脚朝着他膝盖踹了一脚,“纪燃!”
纪燃嘴角一松,唇腔发出低沉的笑声,他抬手按住蒋岑岑的头顶,肆意妄为地薅她头发,“今天下午放学,在教室等我。”
“我为什么等你?”
蒋岑岑弯腰躲开,随即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啊?”
“嘶——”
纪燃好笑地盯着蒋岑岑,他说,“爷爷最近的魅力太大了,需要有个小孙女在边上给爷爷挡挡桃花。”
蒋岑岑顿了一下,随即朝着纪燃瞪了眼,冷漠地扯了两个字出来,“有病!”
纪燃舔了一下嘴唇,嘴角侧扬,喊她:“喂,娇气包——”
“小爷真的很有魅力,你没发现吗?”
蒋岑岑敛眉,神思一顿,下意识地朝着纪燃多看了几眼,嗯,几天不见,他飘天上去了!
她眼神下移,不再看他的眼睛,压低嗓音,说了八个大字:“徒有其表,败絮其中。”
纪燃:“……”
“没良心。”
“好吃的没了。”
蒋岑岑心里不是很痛快,但她也知道,她没有立场生气,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闪烁,她聪明地找到了台阶,“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次。”
–
见过纪燃回来,蒋岑岑坐在座位上,她上扬地嘴角始终没有平缓,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刚才说他,徒有其表,败絮其中?
蒋岑岑歪了歪脑袋,眼前的习题册上的文字全部变化成一个又一个的小黑点,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她这张嘴是怎么回事?
反应过来之后,蒋岑岑眨了眨眼睛,在一瞬间腾升出一个新的念头。
都是和纪燃学的,名师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