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室内回荡着鲛人略带委屈的声音:“你在哪儿?”
“我、我、我的鳞……我的脚掉了!”
寒沉眸光一转。
他瞥了眼汲睿,眼神中透着淡淡的杀机。
青年头也不回的进入淋浴间。
而这一次,没人再敢闯入淋浴间,因为他的霸道和凶残,几乎印在了所有人的内心。
寒日趴在浴池边缘,翘着尾鳍,浅蓝色的纱鳍柔软的贴在尾尖之上。
他仰头望着寒沉走进。
“你的脚?”
“掉了?”
寒沉扫了眼他的尾鳍,眉梢微微柔和:“哪儿掉了?”
寒日没敢吭声。
因为异兽进来的刹那,不仅仅带来了浓浓的血气,同样还带来了滚烫的侵略感,不过是稍稍看了一眼,他便面红耳赤,心跳几乎蹦出胸口。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寒沉深吸口气,压下因战斗而引发的沸腾热血。
“嗯?”
他落入浴池之中,伸手将伴侣揽入怀中。
“在哪儿?”
寒日红着脸别过头:“在、在、在尾巴尖……”
他小声道:“是、是鳞片掉了啦,不是脚。”
“掉鳞片了好丑,你可以帮我吗?”
寒沉伸手将他尾尖抓过来。
身骨柔软的鲛人几乎形成了一个圆c形,不自觉的贴在寒沉胸前,手掌所触之地,宛若一团团火焰灼烧。
他又悄悄的缩回手。
这个胸膛……好硬哦。
寒日心里嘀咕一声,未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尾尖已经被他送到唇边。
鲛人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