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上想着,若是季茗笙喜欢,也不是不能算了。
季茗笙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他只是看着那画像,思绪飘远,脑海里浮现了顾涔观穿这藕粉襦裙的模样。
一下把他吓得差点拿不住画像,连忙将画像还给了皇上,寻了个由头落荒而逃。
回到东宫的时候,刚好华远定时来给季茗笙请平安脉,见他跑得脸上微红,眉头一皱:“你这身子跑不得,多跑几步我师父来了都救不了你。”
听了华远这话,季茗笙才停下来喘口气。
一停下来他才感觉不舒服,胸口闷闷的,整个人比平时虚了不少。
这般模样看得华远不满地皱了下眉,将人提着进了屋内,没理会等在里头的顾涔观,只将人直接放到了床上。
顾涔观见华远带着季茗笙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虽说知道季茗笙是被皇上叫走的,这华远估计是半路遇见才会一块儿回来,但他还是有些不高兴。
不高兴华远与季茗笙太过接近,不高兴华远跟在季茗笙身边。
季茗笙不知道顾涔观在想什么,他经过对方身边的时候本想说点什么,可华远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他便摁到了床上。
躺到床上去之后,华远的动作才放轻下来,毕了犹豫着改了改先前的方子,嘱咐他出门注意一些。
顾涔观跟过来的时候死死盯着华远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让这人离季茗笙远一些。
可季茗笙这身子刚好需要华远的调理,一时竟是没有办法让人远离季茗笙。
想到这个,顾涔观心中多了几分不快,眼底更是暗了暗,瞥了华远一眼便换上笑容去看季茗笙。
季茗笙方才没注意顾涔观,只小心问着自己的身子是不是更不好了。
华远瞥了季茗笙一眼,淡淡说了句也没有那么严重便丢下二人匆匆离开。
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下了一张改过的方子,上边还用一些看不懂的字标注着,想来是他们太医院才看得懂的暗号。
季茗笙也没多管,他念着方才在皇上那儿的事招手让顾涔观过来,便一五一十将皇上有意让顾映秋当太孙妃这件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