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屈子骞这一声响让他回过神来,推开顾涔观,抿了下唇直盯着对方看,问:“那你呢?”
顾涔观瞧着对方那“你不说今日这事就过不去了”的眼神,叹了口气,说:“我自然也会护着你,我是怕自己一个人防不住任秋鸿。”
季茗笙笑了,他盯着顾涔观看了小一会,转头对屈子骞说:“见笑了,将军先进去坐一会,我们一会儿就来。”
屈子骞也没有偷听人家小夫夫讲话的癖好,点点头便转身进去了。
等屈子骞完全瞧不见人影了,季茗笙方才重新看向顾涔观,问:“你是不是打算冒险做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顾涔观笑容一僵,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笑着抱住季茗笙,亲了亲他的额角,对他说:“怎么会呢,我好不容易跟你在一块儿,肯定得惜命一些的。”
季茗笙哪里会相信他的话,瞪了他一眼,说:“可千万保住自己的小命,否则等你一死我就把京城所有美男子都纳入房内……”
顾涔观没让季茗笙把话说完,他直接堵住对方的嘴,让对方只能在他的攻城陷地中发出呜咽声。
过了小一会,顾涔观想着季茗笙该是不会再说这个了,便放开了对方。
可没想季茗笙被放开之后又想说些胡话来吓唬对方,把顾涔观都气笑了,又把人按着对准颈侧小痣好一顿咬。
屈子骞的耳力极好,外边的动静他其实是听得见的。
但就是因为听得见,他现在不免有些尴尬。
所以顾涔观带他到东宫来的意思是叫他看太孙夫夫恩爱的吗?
屈子骞想到这个,抽了抽嘴角,猛灌自己一口茶。
外边的二人闹了一会,顾涔观终于松口说自己绝不会做冒险的事,若真有什么也会告诉他。
季茗笙略想了想,虽说皇上在逐渐让他熟悉大梁军政,但许多事情并不是这几年可以慢慢接过手的。
简而言之就是他在顾涔观和任秋鸿的争端中没办法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若是再晚上几年,等皇上再多放权给他,他也许更能帮上忙。
但能逼得顾涔观想去冒险的,一定是任秋鸿做了什么事。
所以说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再等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