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珈言!”
接收到木绘栀的一记眼刀,祁珈言识趣松手。
木绘栀一抓到机会,利索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哪知祁珈言仗着腿长优势,直接一个迈步拦在她面前。
木绘栀因为穿的喜服裙摆及脚踝,往后一退,就不小心踩到了裙边,就在她要摔倒的时候,祁珈言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
站稳后,祁珈言笑她:“小心点,”顿了顿,“火。”这句话停顿的很有灵性。
“祁珈言。”木绘栀都快招架不住了,他这话都和谁学的。
祁珈言上下打量她,这套赤红的喜服以金色丝线绣以凤,做工很好,很好看,她穿着更好看。
“你穿这个真好看,”顿了顿,“我还是第一次在电视外看到你穿这个。”
“我这是在拍戏。”
“以后,我们拍婚纱照吧。”他们结婚,连婚礼都没办,只是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木绘栀不说话。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木绘栀张了张嘴:“谁说我……”
话还没说完,祁珈言忽地凑过来,吻上她。
她入行几年了,不是没拍过吻戏,但大多剧本要求,都是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式,难得的有走心更深入一点的吻戏,她也不会有太多感觉,因为那是在工作。
让人脑袋昏昏沉沉到入迷的吻,她都是从他这儿感受到的。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完全主导了这个吻。
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她开始接受他的吻,习惯他对她的好。
她也不记得过了多久,可能有她喝完一中杯奶茶的时间,他才刹停了这个吻。
他喉结微滚:“你已经答应了,没机会再反悔了,”说完,将她抱紧,“我要是再不停下来,就真的停不下来了。”
木绘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外面,你不能胡来。”
他凑到她耳边:“你的意思是,不是在外面,就能胡来了?”
“别不正经,”木绘栀眼皮都要耷下来了,“我要回去了,明天还有戏,状态太差了可不行。”
“那就近住这里吧,这里有一家古风特色酒店,”祁珈言拉住她的手,“等我明早醒酒了,我送你回去。”
动机不纯。木绘栀想。
“放心,都要后半夜了,我哪忍心不让你睡觉,”祁珈言轻声道,“我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