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曜当即学着他回道:“那未免我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
祁玉看向他:“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凌九曜忙回道:“得了吧,你自己保护好自己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祁玉无所谓地一点头:“好,我听阿曜的。”
“不过阿曜,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
凌九曜只当是祁玉因着他二人之间的契约,怕自己没命后他也丢了性命,轻描淡写地拂过了这句话。
可这轻飘之下,他自己却发现自己居然对祁玉这句话的真正意图,有着一丝期望。
他在期望着什么呢?
凌九曜看着祁玉,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祁玉心中一惊,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压下那隐忍了许久的苦涩,笑着说:“我们在北域可不算是见过了吗?”
凌九曜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指,在那之前。”
祁玉听完笑道:“阿曜,你怕不是糊涂了。我在那北域里不知道关了多久,你今年估计也才二十来岁,怎么可能在那之前见过我。”
凌九曜自顾自地点点头:“也是。”
祁玉见他相信后,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随即他没皮没脸道:“莫非阿曜你是心悦于我,想和我来个什么前世情缘。”
凌九曜一脚踹开他:“滚!”
说罢扔下祁玉头也不回地往前面走着。
祁玉见状笑着摇了摇头,迈开步子跟上了他,腰上的金铃随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叮当作响。
“阿曜,等等我,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啊,我怕黑。”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凌九曜又是翻了一个无语的白眼。
祁玉回到房里后,发现那个与一只狗同名同姓的棋灵也在里面,坐在桌上特意等着他。
“有事?”祁玉一挑眉。
“你把陨天给他了?”小白皱着眉头问道。
“本来就是他的武器。”祁玉道。
小白叹了口气,语气里即有担忧又有警告:“可你仍然得注意,不要让他看到太多能勾起他记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