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练出来的?
裴確愣了愣,当然是凭借这么多年我的聪明才智自己一点儿一点儿摸索出来的!
二十又二的正常男人,谁没有个精力过剩的时候了!
但这咋说?
毕竟对方看来,他还是个太监的!
"陛下就当臣是天赋异禀吧!"
小皇帝支起上身,和他对视,无比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你空有一手技术,没地儿施展!
太可惜了!
裴確心底咬牙切齿,话是好话,怎么被这个小东西说出来,这么不中听呢?!
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看着自己说,"太可惜了!你不行!"更可怜的?!
他伸手捏了捏对方的小脸,"不可惜,能让陛下用着舒服,就算有用武之地了!"
小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得窝在他怀里,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吐气如兰,"裴卿这一颗忠君之心,朕用得很好"
裴確被他撩拨得呼吸变重,他一双大手箍住慕容纾的腰肢,指尖在上面流连划过,"不然臣今夜留宿承乾殿,陛下就会发现,臣这一颗忠君之下,还能让陛下用着更快活!"
小皇帝面上一热,又难为情又羞涩。
他低着声音,"可是朕,朕好像真的没有了......"
裴確"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看着小皇帝幽怨的眼神,他强忍下笑意,"陛下不是知道臣天赋异禀么......"
他凑近小皇帝的耳朵,"到时候,自然就会有办法了......"
小皇帝圆滚滚的眼睛闪过清亮的光,他像是没听懂裴確话中的深意,十分稳重地拍了拍裴確的背,与对方拉开距离。
"朕知道了,到时候再说吧!"
他起身朝外走了两步,在裴確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红出一片绯色,漫到耳际。
两人洗漱完又一块儿吃了饭,便步行着去含章殿处理政务,正好消消食。
上京的冬天永远是阴冷的,天是阴沉沉的,云像晕不开的墨,一团团交错掩映着。
风永远是呼啸而过,瞬间能带走行人身上所有温热的。
裴確给他系好了斗篷,小皇帝一张粉脸藏在大大的狐狸毛帽子里,藏在滚着的白色毛边后面,白的分不出伯仲来。
一双乌溜溜的瞳仁永远明净澄澈,不染尘埃。
他只要轻轻眨眨眼睛,羽睫就会忍不住跟着抖动。
他的睫毛每颤动一次,裴確的心就跟着颤动一次——
他的小陛下,长得真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合着他的心意了......
裴確上手给他捋好衣服的褶皱,弯着腰和他对视,"真不要乘御辇过去?"
小皇帝摇了摇头,"裴卿,你怎么那么啰嗦,都问朕几次了!"
裴確无奈,"外面风大得很,要是冷了,就躲到臣衣服里面来。"
慕容纾一边点头一边往外冲,"朕怎么会冷,朕都穿这么厚了,不会冷的!"
他打开殿门火急火燎地走出去,然后不出意外的"阿嚏"了一声。
裴確赶过来,看他鼻尖瞬间红了,眼眶里水汪汪的。
他赶在裴確开口之前,强硬地说:
"你什么都没听到!咱们赶紧走吧!"
然后紧了紧斗篷,小步溜了下去。
笑话一一
昨夜那一场,他好歹算是开了半次荤,算是半个成年男子了!
怎么能在自己臣子面前示弱!
那样子,可一点儿也不男人的!
裴確看着他的动作,连忙跨着大步跟了上去。
这地面湿滑,上面不知道还有没有没化的冰水,这要是冒冒失失地摔一下,他那个娇气的小身子板,怎么弄能受得了呢!
于是小陛下在前面跑,裴確在后面紧跟着,李文忠在后面急急慌慌地带着一群宫女太监跟着!
宫中出现神奇的一景,看得道路两旁,各殿门口的太监宫女傻了眼一一
这,这是怎么了?
听说今日一早陛下将赏赐送到了鸿宁殿,还是贵妃承宠的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