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这样。”
“你从于皖入选的当天就一直跟我们抱怨,说她抢了你的名额,还一直诅咒她快点摔伤,好让你替补上场。”
陈怜也跟着控诉:“校庆前一天晚上,你突然找到我们,让我们第二天彩排前想办法弄伤于皖的脚,你再雪中送炭,主任一定会答应你上场。”
“我们不答应,你就威胁要让你爸爸把我们赶出学校。”
陈怜说的字字泣血,眼眶中也渐渐盈满泪水。
“是你自己嫉妒人家。到头来还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苏岑岑,你凭什么?”
“学校不是你苏岑岑的一言堂,你做过的坏事我们也不会再帮你隐瞒!”
话音落下,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教导主任的脸色也越发冷厉。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人证都在这儿,基本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了。
苏岑岑却仍是不服。
没做过的事她为什么要承认?
她凝视着不远处一言不发的于皖,手心里都浸了层冷汗。
是她太大意了。
于皖这招确实打的她措手不及。
苏岑岑手上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于皖又联合王茗陈怜做了这出戏,一下把她咬死,让她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难道这么快就要栽在于皖手上了吗?
看着苏岑岑的表情,于皖心里满是快意。
她就是笃定了苏岑岑手里没有自证清白的证据才敢找王茗她们做这出戏。
为的不仅仅是报自己前两天被抢名额的仇,还要借此机会破坏苏岑岑重新积累起来的好名声,让她成为自己的垫脚石!
于皖抽泣一声,楚楚可怜的抬起头,失望的睨着苏岑岑。
她张张嘴,提前打好的腹稿还未说出,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
柏清平静淡漠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