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还好，一看——这不是程凛么！

苏岑岑喊他：“程先生。”

程凛看见她也是一怔，只是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他只略微朝苏岑岑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就推了把阿青。

“车在外面等了。”

阿青闻言，也不犹豫，当下就抱着薇薇走了。

程凛跟苏岑岑比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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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岑又跑回去找柏清。

她人过去时，正好遇见柏清从厕所里出来，这一次他显然没有刚才那么顺利。

脸上的口罩都被挤掉，轮廓流畅的下半张脸露出来，那群女生短促的尖叫了下。

然后挤的更用力了。

柏清难得这么狼狈，苏岑岑欣赏了两秒他的样子，果断冲入人群。

她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把堵在面前的人一个个扒拉开，好不容易牵住柏清的手，就听见有人不满的冲她吼：“你谁啊？”

苏岑岑扭头，理直气壮地回吼：“这是我男！朋！友！”

空气安静，那群人愣怔在了原地。

趁着这个机会，苏岑岑拉着柏清一口气跑了出去，直到看不见她们了才停下来。

苏岑岑喘着气，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仍紧紧攥着柏清。

柏清往前凑了些，盯着苏岑岑。

他本来就高，俯下身来的阴影几乎把苏岑岑整个人罩住，从另一个角度看，就像把她拥在怀里一样。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青草香，苏岑岑抿着唇，脖子往后缩了缩。

柏清问她：“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什么？”

苏岑岑磕磕绊绊：“没、没什么啊。”

她想躲，可柏清的视线犹如实质，直直投在她身上。

苏岑岑没法，只能小声说道：“说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