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过我有事找他,即使他不高兴我也要去。”淡淡的说着,任飘零神色坚定。
“你--”知道劝不住她,何子须不便阻拦,只叹口气道:“好吧!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我们一起去吧!”
“恩!”
移步来到帐口,还未进入,便只听里面一个愤怒的咆哮:“什么!你说太子妃病重?什么时候的事!”
一句话,将门外的两人震在当场,只见一听此言,何子须立刻忍不住的快步冲了进去:“阿澈,你说什么!梦霓病重?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道,是刚刚来的通报!”微微缓平的声音,凌澈直盯着传报的来人:“你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回禀将军,日前太子妃身体突感不适,开始没怎么注意,可到了后来就演变成一连多日卧床不起,众御医也为其诊断了,可就是束手无策,只得眼见着太子妃一天天虚弱下去……”也许是被凌澈威凛的气势所吓,老练的通报员竟然开始有些微微发颤。
“什么!那帮老废物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这么多人都查不出个病因来!”一旁,何子须闻言,愤怒的暴跳了起来,“走,阿澈!我们回去!”此时,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最疼爱的表妹眼看就要生命垂危,这叫他怎么能不急呢!
“子须,回京这种事怎可儿戏!我们是奉命前来的,不得圣上召唤,是不允许擅自职守的!”这边,凌澈也皱着眉头恼到。
“回禀凌将军,奉圣上口谕,即召你等三人立刻回京!以见,以见太子妃最后一面……”来人惊惊颤颤的说到。
“什么!最后一面……”闻言,如五雷轰顶,何子须傻愣着回不神来,身边,凌澈也同样震惊,只见他呆滞的重复道:“最后一面?最后一面?”
“请问,太子妃的病,究竟有何症状?”此时,任飘零也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一见是她,来人恭谨的一拜道:“小的参见飘零郡主!”
“免礼!你快给我说说,太子妃的病究竟有何症状?”
“禀郡主,具体的情况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听御医们说,太子妃日前突感身体很疲惫,总想睡觉,而且感觉怎么也睡不够,开刚始还好些,至少能下床走走路,但到了后来便只终日昏睡,怎么叫也叫不醒,并且她的身子一天天的虚弱下去,眼看着就快不行了。”
“什么叫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你亲眼看到了吗?没看到就别在这里给我瞎说!”暴跳的何子须此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直直得拉着来人的衣领,一脸愤怒。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也只是道听途说,至于真实情况怎样,还请三位大人早日回京自己探望吧!”
“哼!阿澈,我们走!”狠狠的甩开手,何子须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恩!等我交代一下黄副将,就立刻起程!”挺拔的身影阵风般的离去,只留下身后,一脸若有所思的任飘零,只见轻拧着眉头,低低的重复道:“虚弱嗜睡?虚弱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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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病?
马儿在道上急速的飞奔,扬起一路尘土。两匹枣红色的骏马一前一后的穿梭,坐上的三个人,分别是凌澈,何子须、和任飘零。因任飘零不会骑马,所以在万般无奈下,只有让何子须先带着她了。
“你坐好了!”一声关照,骏马飞腾,任飘零牢牢的抓住他的衣衫,从小就有骑马恐惧的她,现在只要一上了马,就会觉的呼吸紧张。
“你怎么了?该不是你连坐马都不会吧!”前方,何子须一句玩笑的话,引来凌澈一阵冷眼,“你现在居然还有心思和她说笑!”
经他这么冰冷一点,何子须立刻闭上嘴巴,专心一致的策马狂奔了起来。
身后,任飘零紧闭上双眼,全身发软。但碍于男女之别,她始终不敢靠何子须太近,只得将身体挺直,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有了两匹宝马,在加上凌澈他们的日夜兼程,原本任飘零花了十多天才到的路程,现在就只用了三天便到达了。
看着不远处,威严赫然的两个朱红大字--京城,任飘零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自己原准备是要向凌哥哥辞行的,本以为自己此生,甚至到最后一刻,都没有再见到他的可能了,可谁知道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她竟然是和凌哥哥一起回来了。
难道这代表着什么吗?难道是上天在指示自己不要轻言放弃吗?一切有些迷茫……
正当任飘零思绪万千的时候,骏马已经停在了宫门口。不多作停留,翻身、下马,直直的朝承坤宫的方向跑去。
承坤宫中内,太子萧育正坐在床前,望着日渐虚弱的人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他并不爱梦霓,但她毕竟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成亲尚不足一月,就发生这种事,这无疑是谁都不会乐于见到的!
轻叹口气,站起身,望着蓝梦霓早已失去鲜活的脸,萧育不禁皱眉到。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想了各种办法,用尽了各种药,都没能让梦霓醒来,刚才张御医已经发话了,如果梦霓今晚再不醒来,那就只有准备后事了!
准备后事?多讽刺的一句话啊!不到一个月前,这里还到处挂着庆贺他们大婚的红绸,想不到短短几天,红的就要变成白的,新人就要变成逝人。这难道就是作为太子的他,必须要接受的悲哀吗?
一脸平静。他是天喻国的太子,未来的储君,就算面对再大的事,都要泰山压于前而面不改色!当然,他做到了,并且做的很好!没人知道表面上永远温煦的太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没人能看的透他,他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人只要看他一眼,就会被他春风般气质所倾倒。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