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徐筝一身力气怎么也不可能栽到这种小小的藤蔓上,可偏偏她不知道怎么折腾的打的居然都是活扣越挣扎越紧,要是用蛮力挣脱也不是不行,可被捆住的地方断掉把她身上弄出几道见骨的伤口还是没问题的。
“总算是能动了……”
徐筝几乎麻木的手腕,能看到的地方已经是一片青紫淤血。
“省省心不行吗!”
凶狠的掐住这个不省心的熊娃子的脸,明知道这种话说了也没什么用却还是一遍遍的重复,徐筝挣扎着吐字不清的认错的样子看上去诚恳极了,可惜双方都知道下次还是不会有什么变化。
“真的是……还好我有准备。”
熟练的掏出几根长短不一的宽绸带,轻柔的徐筝的脖子和手腕上系好打上漂亮的结,因为精心挑选和手艺过关的原因看上去就像是装饰品,只要徐筝不主动解开谁也不会知道这是遮伤的。
“我说火火你这个毛病怎么还没改啊,老是给小女郎系这玩意。”
进了军营就越来越直的队长拖着个捆好的男人凑过来,完全没认出孙燕每次打的结都不一样,确定小东家除了脸色有点白一切都好,便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去集合了。
“都齐了?”
徐筝看着被捆猪一样捆的结结实实跪了一地的人,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嗯。”
队长也没听什么求饶什么委屈,严格按照徐筝走时候的命令将所有人都捆了起来,婴儿都被放到了一个房间里,地上铺好了被子也不怕他们摔着。
“沾了人命的你们自己指出来。”
徐筝也懒得管太多,这边能活着的只有肉票和压寨的,索性先把手上不干净的弄出来再慢慢分辨,至于会不会有那种逼着入伙被迫染血……这种人活该!
“有没有想回家的?”
逼着每个女郎至少亲手弄死了一直畜生,徐筝也不管后面吐了一片的狼狈,打着哈欠问。
“我是燕京侍郎家的女儿,印章和书信都在屋子里。”
一个姑娘率先开了口,柳叶眉樱桃口,手上没茧子眼睛里全是害怕,徐筝把她给拎到了一边,准备回去探明情况再说别的,剩下的人自然是该处理的处理了保证不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