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你值得最好的。”
最好的婚纱,最完美的婚礼。
叶忘忧回以会心一笑,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对叶母说:“妈妈,没关系,久一点便久一点,反正新郎官又不会跑。”
叶母无奈一笑,嗔道:“瞧瞧你,说得是什么话,辰砂还在,你害不害臊。”
“还不是你们惯的。”叶思若默默的添上这么一句:“几日不见,脸蛋儿圆了不少,再不克制,小心穿不上婚纱,当不了最漂亮的新娘子。”
叶忘忧娇娇的瞪视了一眼叶思若,像是一只伸出利爪,奶凶的小猫咪。
谈话在继续,众人就着叶忘忧婚宴一事儿展开话题,补充细节,一直聊到深夜。
离别时,叶母挽留叶忘忧在家里住上一晚。
“这么晚了,不好开车。”叶母说。
叶忘忧犹豫不决,她自然是想在家里住上一晚的,弱弱的说:“可是……辰砂没带换洗的衣服。”
叶思若开口,说:“我那里有崭新的换洗衣服,希望傅辰砂你不要嫌弃。”
他望向傅辰砂。
傅辰砂抿嘴浅笑,回道:“怎么会,便是旧衣物,我也不会嫌弃大舅哥的,还希望你不要嫌弃我。”
两人你来我往,明明都是十分客气的笑着回答,叶忘忧却察觉两人之间暗潮涌动。
正确的说,是哥哥叶思若对傅辰砂的态度不是特别好。
家里有留给客人备用的毛巾牙膏牙刷,叶思若愿意提供换洗的衣服,叶忘忧和傅辰砂顺利的留下来住上一晚。
月夜渐深。
叶母习惯晚睡,正在一楼客厅看着电视,叶思若难得的不处理公务,在一旁陪着她说话,叶父去了书房看书。
叶忘忧洗完澡从楼上下来,在楼梯口便听见两人一言半语的对话。
“你表姑母家的安若表妹去年偷偷的拿了户口本跑去跟人领证,你表姑母知晓了,一气之下,冠心病发作。前不久又病发,我去医院探病,人一下子憔悴不少,可怜见的哦。”
叶母一边剥开一个橘子,塞橘瓣入嘴中,一边道:“你表姑母说,对方是个穷小子。当然,你表姑母不是看不起穷小子,只是,那人来家中做客,半点礼数不懂,空手而来,你表姑母暗示对方至少需要出五十万彩礼费,对方不吭声,没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