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辰摸着脸,“白姑娘,冷某脸上有菜叶?”
白叶低头,面纱不甚落到汤碗里,无限狼狈。
冷若辰嘴角弯起——
太没有天理了,前些日子自诩地「如果长点肉,能还入得了人眼」。
白叶啊,你也并非是以貌取人之浅薄女子,他如何俊美,都不能秀色可餐。
还是包子比较好看,比较实惠,那个人的身份,是你能「染指」的吗?
现在她每夜染指——半夜时分,不等她吩咐。
前面的人便自觉地将衣服缓缓退下,白叶眼前一晃,吞咽了一下口水,没出息的。
不过是以前的皮包骨,现在有点肉了,皮肤上一层莹润的光——
她手中的银针悉数抛出,冷若辰嘴角弯起,每夜的上刑,实在是一种享受:
因为,接下来,她会用纤细的小指把自己的肋骨当成琴,吧嗒吧嗒地弹奏。
有时候正着弹完了,再倒过来弹一遍,那样的「撩拨」,非强力的忍功所能忍。
偏偏施针之后他不能言语,不能行动,这一刻钟任由她折腾。
一刻钟过去了,后面的人没有动静,他再细听,传来清浅的呼吸……
她竟睡着了。
喊周允进来,怕是要惊醒她?
他用内力催出银针,一根根放到针灸包中。
他的雕花大床足以容纳三四个人同睡,看着她的睡颜,他小心地解开面纱,再一次「明窥」那张脸,又偷偷给她系上。
他的女人本来就应该睡在他的床上……这些日子炼丹损耗太多,她累坏了。
为了不冒犯她,他们的中间还有一块空,他想着,叮当元宝在就好了,正好可以睡在中间。
天还蒙蒙亮,周允慌张敲门,“王爷,出大事了!”
白叶惊醒,什么?他竟然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岂有此理。
正要蹦起来,门外闪进一个人,冷若辰把她往被窝里塞了塞,「别出声」。
来人正是太后暖阁的李公公,是太后的心腹,他尖着嗓子,“王爷,不好了,太后,太后被皇上禁足了——”
“李公公,你慢慢说。”
“是这样的,昨夜皇上来暖阁请安,和太后起了争执。”
他看到房中并无其他人,叹息,“太后偷偷透露给我,让我来给王爷报信,让王爷早做打算,百名大臣弹劾王爷,说您在边关时,投靠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