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坐在床上,不等她吩咐便脱了上衣。
白叶看着那看过了百儿八十遍的背,手中的银针悉数抛出。
她两只小手在他的肋骨间开始弹奏,正一遍倒一遍。
洛辰暗暗叫苦,他快要忍不住了——
一刻钟比一年还要煎熬,待她拔出银针,认真地为他探脉。
“初入江陵,水土不服罢了,老病根大约不会犯,你放心好了。”
她越是认真越是正经,他就越不想认真,不想正经。
翻身一扑,把她扑倒床上,“你,你别乱来——”
白叶看着那莹亮的起伏的胸膛,闭上眼睛,“我,我还没有想好,快穿上衣服。”
那个人不正经道,“穿了还得再脱,多麻烦——”
坏菜了,她今晚便要失身于此。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女子。”
“正好,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男子——”
他把玩着她鬓边的一丝秀发,“叶叶,答应我好吗?”
“才不——”
她还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和男子如此亲密——无间。
对啊,防狼药粉。
她一探胸口,空空如也——
“不用找了,早就被我丢在外室了。”
什么时候,她怎么没有知觉。
呵呵,还有猪小白。
她一抹袖口,空的。
“猪小白哪里去了?”
“呀,你的神兽好像特别爱吃我调配的食材,现在在外室呼呼大睡了——”
白叶忽而想起,她会武啊,还怕他不成。
“你若靠近,我便不客气了,我武功也不赖的。”
“那我们先练练手如何?”
白叶腾的从床上跳起起,床太小,她无法尽情施展,洛辰只是躲闪,并不接招。
这不是打斗,倒像是夫妻间的逗趣。
“别把叮当元宝吵醒了,别拆了床——”
洛辰提醒,白叶收手,脸上已是汗涔涔。
“老娘困了,要睡觉。我警告你啊,你要乱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