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子清抽空回答,“一点都不矫情。”
她小声地叫:“宝宝。”
“宝宝。”
......
傅绥的声音颤抖又低哑:“你这回不要骗我了,一直陪着我,不要找别人。”他将她勒在怀里,咬牙切齿:“你这次对我认真些好不好。再走的话,我杀了你。”
安子清有点想哭,断断续续地应着他的话,没哭出来先笑:“你怎么突然这么黏人。”
傅绥又生气了,理直气壮地解释:“我不是黏人,我只是黏你......再说都是你害的。”
“是我害的。”她小声啜着他的喉结,心里又想傅绥这么黏人怎么办,她有没法时时看着他。
曾经以为他坚不可摧,此刻却觉得他心比玻璃还脆。
她该好好捧着的。
晨光乍现的时候,安子清才睁开眼,旁边的人还在,紧紧抱着她,连被褥都捂得暖呼呼。
安子清打算悄悄出去,又被捞回来。
酒店的窗帘很厚,又密实,基本能挡住外边的光线。傅绥侧脸的轮廓能隐约勾勒出来。
傅绥上唇薄,下唇略厚,因此她画人物像的时候总要注意下唇的体积感。
她想着,顺势摸上去。
傅绥忽然起身,困意朦胧地抓了抓脖子,又捂住嘴:“你想干嘛?”他想起什么,往下边一看,接着撩起被子就冲去卫生间。
安子清笑得停不下来:“我们也算睡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傅绥洗漱完了,正穿衣服,撑着衣服往头上套时半个肩膀还露在外边。闻言从卫生间探出头,“你别这样说。”
“为什么不能!”安子清笑得声音都颤,“你喜欢拉手,偷亲,睡觉都要垫在我头发上睡。”
傅绥头发有点乱,闷闷地回:“那也不是睡过了。”
太纯了。
安子清笑累了摊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这些年漫步目的地四处乱转,突然有了回家的感觉。
早上给每个房间分配了一张早餐券,安子清没怎么收拾,只画了点淡妆,就和傅绥一起去下边吃早餐。
还没到自助餐厅,就听到前边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安子清认得那桌的男人,就是昨天晚上一直追着她要联系方式那个主持人,叫万什么来着。
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