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头看了看苏沐冰,小陈咧嘴憨笑两声,怯声问道:“苏,苏哥,您是不是觉得……这几次案件都和黯蔷薇有关系啊?”
“哦?你也这么觉得吗?”见小陈提起,苏沐冰反问道。
“初夏姐应该也有察觉吧。”
“嗯。”初夏点了点头,“上个月调查《少女弑父案》时也发现死者子安的家里有类似的卡牌。”
“难免,毕竟初夏姐的父母是被黯蔷薇……”意识到自己话说太过,小陈忙转回话题,“前两天在蓝方街那名自称‘崩云’的犯人说他是陶醉的审判者,而经过我们这两天调查,发现那名雕塑家对雕塑确实很陶醉。”
“这不废话,雕塑家对雕塑不感兴趣叫雕塑家吗。”坐在后排的惩诫员打趣道。
笑了笑,小陈回答说:“与其说陶醉,倒不如说疯狂,在他的家里,发现至少有七座雕塑,是用人的尸体所做的……”
别头望向小陈,苏沐冰很是惊愕,“有这回事?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晚上,我睡不着就独自去现场又看了看。”见苏沐冰没系安全带,小陈便提醒,待苏沐冰系好后,小陈从口袋里拿出两枚卡牌,递向苏沐冰,“这两张卡牌分别是雕塑家那里和正光路邮递员家里找到的,卡牌风格,样式等,都和今天所发现的一样,并且,从中不难发现,一张代表着陶醉,一张代表着嫉妒。”
顿了顿,小陈继续说道:“调查死者邮递员宋宇的朋友江峰后,也知晓,虽然他们两人一起从寒川来到的初曦,但不同的是,江峰的家庭较好,并且江峰的女朋友也是宋宇从小暗恋的对象,宋宇嫉妒江峰,嫉妒出生于同样地方他,有着完美的家庭,有着漂亮的女友,有着体面的工作,后来几乎成病态,而且在医院也调查出他曾被诊断过有狂躁症,当时我们看到宋宇家茶几上的刀痕和破烂的沙发,应该就是他发泄的工具。”
拍了拍小陈的肩,苏沐冰欣慰道:“辛苦了小陈,没想到这几天你查到了这么多。”
“都是跟苏哥学的。”小陈谦虚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清泽巷那位妇人的死因是……”
“怜悯。”
初夏和另一名惩诫员异口同声说道。
“所以结合卡牌,那子安的死应该是仇恨。”初夏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