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韦永胜抿口茶润一润嘴唇,他没有直接回答韦永昌的问题,首先搞明白哪位是他的儿子,他望向沙发并肩而坐的俩青年,说:“这俩位都是您儿?”
他的问题让韦父哭笑不得,俩青年也同时望向他。
三更半夜前来不会就是问这么“蠢死”的问题吧?俩青年不约而同地想。
韦永昌“咳”了声直截了当地回答:“这位是令郎,这位是令郎的朋友。”
韦永胜恍然地点头同时“哦”了声。
在座的邓永丰礼貌地向他点点头:“您好,我叫邓永丰。”
邓永丰?
名字一出,他便知道眼前的阳光青年原来是“丰和”的公子。细看容貌,眉宇间跟邓正荣年轻时的清秀颇有一比。
“丰和”是相当于他的食堂,有时候约见邓正荣便会不约而同说起自家的儿子来。
当然,此时的邓永丰跟那时的完全是两个样子,一时间让韦永胜怀疑邓正荣口中的不孝儿是否同一个人。
他微笑着的同时说:“青出于蓝胜于蓝,跟你父亲口中的你有些许不一样。”
“您认识我父亲?”
“你父亲跟我可是老相识。”
贯注吭着物理书的韦浩然突然打岔:“富豪人家没事总想到哪里逛逛,认识并不奇怪!”
这番话,让在座的各位听出了火药的味道。在邓永丰眼里,他的改变更加让他惊讶。监狱这地方竟然可以让一个独来独往从不再表露自己心声的闷骚男改变成一个敢于表达自己的直率男。
这是好事,他自顾地点点头。
韦浩然扭头瞟了他一眼,邓别扭地转过头。这时韦永昌也对他的固执的性子无奈;
其实韦永昌的立意也很明确,儿时看到母亲受韦家母亲的谩骂抱不平,落下对韦家愁怨。
如母亲所想,只要韦家的人不再骚扰他们的平静的生活,他可以放弃所有,什么遗嘱财产,什么地位生活无忧;这一切不比一家人坦坦然然平平安安来的重要。
“你突然跑来不会就是单纯的道歉吧?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我什么都答应,不过我有个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