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听着这话瞥了他一眼,见他眼底还有未散去的清泪,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可到底是委屈还是动了情,他那是知晓的清清楚楚。
以前一直以为庄容是被自己给闹疼了才哭,结果发现这人疼也哭动、情也哭,就是为了让自己心疼。
因为自己只要一心疼就是上天入地都会满足他,可见庄容现在是摸清了自己的心思,这眼泪都忽悠到自己身上来了。
偏偏他又见不得庄容落泪,哪怕有时候他真的挺想看庄容哭兮兮的求着自己,可心底还是会抑制不住的心疼他。
意识到这儿,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应了。
这第二回 时若累的够呛,若不是趴在桌面上他都要以为自己快要摔倒了,偏偏后头那个是一点儿也不肯结束。
屋中的声音不断地涌来,一点点掺食着他最后的理智,尤其是庄容唤着他‘夫君’的勾人声,可闹得他连魂都散了。
得,他现在还真是印证了昨日夜里的那番话,怕真是要死在上头了。
终于在片刻后庄容低身倚在了他的身上,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染满薄汗的肩头,哭着道:“夫君我舍不得你。”说话间又有了想要继续的念头。
时若哪里不懂,他无奈的侧过了头,伸手抚了抚庄容红润的面庞,轻哄着道:“乖,我又跑不了,等夜里好不好,恩?”
“可是......”庄容低喃着出了声,凤眸底下的委屈也越发深了。
他本是想再争取争取,可见时若好似真的很累也知晓是自己闹过了,乖乖地点了头才倚在了他的身上。
很快,两人便没了话音,时若这厢被庄容压着趴在桌面上有些疲惫,歇了一会儿他才想着喊人起来。
只是这话还未出就听到了耳边传来了浅浅地呼吸声,显然是没有想到庄容这吃饱高兴后居然睡了过去,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侧眸又瞧了一会儿,见庄容乖巧的倚在自己耳边,轻唤着道:“师兄?师兄?”
一连唤了几声可都没能将人唤醒,想来是真的累了,他对此可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最后也只好自己去处理后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