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他做什么,不过就是一群傻子罢了,被人利用了还当自己是对的。”玉暖喝了药后没有再同之前那般虚弱,这会儿说起话来也是极清晰,同时也能够听出她话中的不屑。
她说了一会儿后就侧身躺下了,眸色底下再次涌现出了一抹笑意,好半天后才道:“这个疯子对你没没什么用处,总是喜欢挖些动物的心来送人,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可能心肠歹毒的人就是疯了也歹毒吧。”说着缓缓闭上了眼也不打算再说话,一副准备歇息的模样。
时若听着她的话低眸再次看向了疯癫道士,见他捧着那颗心讨好似的还想给玉暖,可玉暖已经躺下压根就不想理会他。
屋中也随着他这颗心溢满了阵阵血腥味,难闻的很。
约莫片刻后,疯癫道士离开了,可他却将那颗心给留在了屋中,也不知是想做什么。
时若并没有去阻拦,因为他在疯癫道士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灵气,就只是一个疯疯癫癫的普通人。
至于那颗心染了尘土被随意的丢弃在床边上,若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什么,恐怕都要以为只是一滩血块。
他又瞧了一会儿侧眸看向了东方柠,道:“拿去丢了吧。”
“真丢啊。”东方柠显然也被这颗心给吓着了,要知道他虽然是东方家的小公子,可也没有这么明晃晃地看过内脏,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敢去触碰。
时若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会儿,接着才道:“你想留着?那你留着吧。”
“不不不,我还是拿去丢了吧。”东方柠说着才捡起那颗心跑出了门,很快就没了影。
只是屋中却仍是弥漫着那股极重的血腥味,时若回眸时见庄容皱着眉用衣袖遮去了口鼻,显然是被这股味儿给熏着了。
他动手推开了窗这才牵着庄容的手出了屋子,至于屋中两人会不会觉得难受他才懒得去理会,只要自己的傻师兄能好受就行了。
搂着人他坐在了屋檐下的小矮凳上,至于庄容则是暧昧的跨坐在他的怀中,一袭青衫松松垮垮地穿着,整个人说不出的俊美。
“阿若,那颗心好似是人心。”庄容搂着他的颈项,指尖细细地把玩着他的发丝,又道:“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池落听着他的话轻轻皱了眉,片刻后才诧异着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