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那名弟子显然又听到了声音,回眸看了一眼咒骂了几句后就出门了。
随着他的离开,屋中又陷入了寂静。
时若瞧着吓傻了的人,动手解开了发带,笑着吻了吻他的颈项,低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阿若他会不会......传出去?”庄容深怕被人听见了,说话声都降低了好几个音量,而里边的暗哑极深。
“那就传出去呗,师兄刚刚还闹着非得要,现在还怕传出去?”时若动手轻捏了他染着薄汗的鼻尖,直闹得这人又低喃了起来。
两人这厢一直玩闹到了快入清晨才渐渐散去,庄容的身上染了许多的痕迹有些不忍直视。
时若看了一眼周围还睡着的弟子,知晓他们都快醒了这才抱着庄容离开回了云鹤峰。
夜里闹了许久,在收拾了一番后又抱着人一块儿睡了过去,将那些事全给抛到了脑后。
只是外头却因为一件有人在弟子居内行荒唐事闹得沸沸扬扬,各个都对此很是不屑,甚至觉得有辱师门。
好在没传到长老们耳中,只在各峰弟子口中传着。
时若这还是从过来送午膳的两个外门弟子口中得知,听着他们的话也是一愣一愣的。
“昨日夜里有师兄同师姐在弟子居内做荒唐事,那声音把整个屋子的师兄都给吵醒了,当场抓了个现行。”小弟子愤愤地说着,接着还去看边上的小弟子。
两人一块儿点了头,然后又去看时若,疑惑地道:“师兄不知道吗?”
“额。”时若听闻讪讪地笑了笑,又道:“不知,昨日夜里睡得早,还真不知发生了这些事。”
他这是哪里不知,这分明就是本人。
只是让他想笑的事,这传着传着怎么成同师姐了,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
若不是自个儿是当事人,他恐怕都不知道一句话能传出如此大的事,很是无奈。
又听外门弟子说了几句,他才关门回了屋中,入眼便见庄容昏昏沉沉的下了床榻朝着自己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