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一见没忍住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轻哄着道:“是,我们白君仙师真聪明,一下就寻到夫君在哪儿了。”
“夫君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庄容笑着应了话,可随后却又迷糊了,低声道:“阿若,为何嵋师弟要杀你?”很是不解。
“呵呵。”时若听闻讪讪地笑了笑,当然是因为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所以想杀自己灭口。
不过他可不想把这话告诉庄容,更不想让他知道那两个人做的龌龊事,尤其是玉文博。
之前只是猜着他是把庄容当嵋轻平了,可依着昨夜听到的事应该是把嵋轻平当作了庄容,而且这两人还有了肌肤之亲。
那嵋轻平同庄容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学起来的时候更像。
只要一想到那人学着庄容娇羞的模样倚在玉文博怀中低吟,他便觉得恶心,恶心的他想将那张面容给毁了。
他的不悦庄容也瞧了出来,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疑惑地道:“阿若?”
“恩?”时若被他的轻唤给唤回了神,见他不解的模样笑了笑,道:“没什么,昨夜去炼药的时候走了小道,兴许他将我当作了入门的贼人,没事。”说着才轻抚了抚他的身子。
庄容听着这话到也没多想什么,乖乖地应了一声才又窝回了怀中,捻着发丝把玩着。
只是他在玩了一会儿后却又起了身,瞧着时若的目光也变得坚定了许多,低声道:“阿若以后你别一个人出去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有东西护命,可是万一,万一......”话音里边染上了一抹忧色,担心着。
“万一什么?”时若当然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可瞧着他如此担心害怕的一幕竟是起了玩闹的心思,又道:“怕我死了吗?”
庄容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打趣沉下了眸,眸色里边的忧色也越发深了,好半天后才道:“阿若你若死了我定也不会独活,我真的累了。”
累?
时若听着这个字止住了笑,清晨那会儿也听到了这个字,此时又听到了。
本以为是因为行事才累着了,可此时再听想来应该是别的事,一下子就没了玩闹的心思,搂着人轻哄了一声道:“乖,我不会死,我还要给师兄生小庄容呢,哪里会死,是不是?”
“阿若我真的好累,每天醒来都好怕你不在我身边,好怕都是自己在做梦,好怕。”庄容说着倚在了他的颈窝处,话音中的哭腔也渐渐溢了出来,委屈着又道:“阿若我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