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依着规矩,你可以向在下讨要一首诗。”顾景珩道看向林暖,问,“姑娘想要什么类型的?”
状元郎的诗啊,她们也要想啊。
林暖“唔”了一声,类型啊?她不知道啊,有了,她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狡黠道:“情诗行不行?”
这下不仅是千金小姐们了,就连护送游街的侍卫,官员都把目光挪过去了。
你问状元郎讨情诗?
你干脆让状元郎娶你得了!
众千金:略略略,你在做梦,状元郎,快拒绝她!
顾景珩神色微愣,他看向她,眼底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他带着磁性的嗓音道:“好。”
众千金:“……”
林暖笑了。
侍卫上前,双手递上宣纸,宣纸是装在盘子里的,顾景珩略微一沉思,提笔写下一首,随即吟了出来。
众人在感叹新科状元才华出众的同时,惊讶的发现,状元郎真的写了首情诗,而且是男子爱慕女子的诗,用词没那么隐晦。
新科状元肯定是怕林暖看不懂,才写的直白了些。
林暖接过了侍卫递过来的诗,相公的字真好看,只是她为毛读不懂啊?一句都不通顺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念出了声,绿裙子千金一个倒仰。
姑娘,你认真的吗?从右往左读,从上往下读,你怎么是从左往右读?还是横着读?能读通才有鬼呢,真是可惜了状元郎一肚子才华。
林暖不是故意的,她一时给忘记了,她麻溜的把诗藏进怀中。
按理说,状元郎绣球也扔了,诗也作了,人姑娘也收了,你接着走,游街呀,可状元郎不走,就没人能走。
顾景珩看向林暖,他写的很浅显了,还是看不懂吗?
“姑娘看后若有什么疑惑,可来询问,在下随时恭候。”顾景珩补了一句。
千金小姐们都要疯了,有个身穿紫衣的女子忍不住道:“状元郎,我若是有不懂的,可以来问你吗?”
顾景珩道:“在下在诗词上造诣不高,想必谈探花郎会很愿意替姑娘答疑解惑。”
明眼人都听的出来的拒绝。
状元郎只想替林暖一个人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