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现在问,也只是自个猜的,也有可能他爹是别人,如今看,还真是。
“那你娘呢?有跟着一块来吗?”
南宫言摇头,“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暖暖。”
俩人看去。
淮阴公主定定地看向南宫言。
原来,你是他的孩子。
算算年龄,你该是他和那个人的儿子吧。
她想起一些往事,一股难言的痛楚涌上心头。
为什么那个人的孩子就能生下来,好好的长大,而她的孩子……
“公主?我……你要干什么我帮你就是了,你没必要哭吧?”李易安道,嚣张跋扈的淮阴公主会掉眼泪,很惊悚的好吗?
“去把院子和茅厕扫了,羊喂了,柴劈了,把后院空着的地翻一遍。”淮阴公主道。
李易安:“……”
淮阴公主心情不好,他被奴役了一整天,还没工钱的那种,他气的唰唰唰写了好几首吐槽的诗。
林暖去了侯府,三小只还在疯玩,院子里就只有南宫言和淮阴公主。
俩人排排坐,俩人中间有张桌子,桌子上放着茶,俩人伸手拿茶,动作一致,就连喝茶的样子也一模一样。
只是俩人都没有看对方,所以没有发现。
淮阴公主平时可不是消停的性子,尤其爱捉弄几个孩子,南宫言她都没放过,可今天,她不捉弄南宫言了。
若是旁人,可能不会察觉出来,可南宫言很敏感。
是不是,他惹她嫌了?
可他是绝对不会问出口的。
他只是淡淡地道:“那个人是谁?”
问的是李易安。
淮阴公主道:“一个酸溜溜的写诗的。”
院子里又归于沉默。
过了会儿,淮阴公主打破了沉默,“你还记得你娘的样子吗?”
“记不得了。”南宫言道:“不过父王说,她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
淮阴公主笑了声,“说不准你父皇是骗你的呢,我小时候也没了娘,那时候我父皇就告诉我,我娘很美丽,我一直也这么认为的,等我长大了一些,我才发现,其实我娘容貌一般。”
“不管她长成什么样,是什么样的人,她也是我娘。”南宫言认真道。
“是啊,始终是你娘。”
那我又算什么呢?
南宫越,你今天和我说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你既然已经七年没消息,又为何出现在我面前?
“公主?”南宫言走过去,淮阴公主看见他伸手的动作,猛的推开他,“别碰我。”
她下意识把南宫言当成南宫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