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言,是她的儿子。
她有些坐不住了。
威远王继续问,“谢灵韵,你承认了是吗?他是你儿子。”
谢灵韵可以假装不认识威远王,也可以否认和他的过去,可不认南宫言,她做不到。
那是她以为,她已经失去了,却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啊。
她想了那么年,念了那么多年的儿子。
淮阴公主眼眶猩红,她声音很浅,“他,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孩子。”
“林三爷,你听见了吧?”威远王问,“长公主承认那孩子是我和她生的!”
在破坏气氛这一点上,威远王功力深厚。
淮阴公主不上不下的心情被弄的有点莫名,她道:“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我你一个人能生?”威远王反问。
淮阴公主脸都绿了,你还能更不要脸点儿吗?
威远王可一点都不觉得他不要脸,他直起身子,道:“林三爷,今日这番话,你也听见了,烦劳您帮忙记好,若有朝一日,淮阴公主否认我们俩有儿子的事,你可要替本王做个见证。”
“哦,记住了,是本王和她的,不是她和别人的。”
淮阴公主:狗男人是如何做到完美的知道她心里所想的?
离开酒楼后,淮阴公主和林暖回去了,南宫言在林暖家,她少不得要过去。
俩人坐上了马车,淮阴公主忍了会儿,瞥向林暖,皱眉,“你就不好奇本公主的事吗?”
怎么都不问。
林暖点头,如实道:“好奇的。”
“休想我告诉你。”
林暖:“……”
“回去后,不要提那条狗的事。”淮阴公主无情道。
在她心里,威远王,等于狗。
行吧。
林暖也不想提。
回了家,俩人进去,看见的就是南宫言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三小只都去学堂了,就他一个人在家,哦,还有不记。
小小的身板,略显孤寂。
淮阴公主眼底闪过一抹难言的痛,思念在疯狂的生根抽芽,可她不敢过去。
她把林暖推过去,“你去。”
她在旁边看着。
她暂时不敢对他坦白自己的身份。
“暖暖,公主。”南宫言道,他看见俩人回来,眼底是有欣喜的,就好像孤单了许久的人,有朋友来探望,不过这样的情绪没持续多久,就被他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