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现在已经知道赵熙对他们玄门不怎么了解，所以也不奇怪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跟他解释说：“没有道统是供奉祖龙陛下的。”

赵熙复杂的脸色忽然一凝，身上的蒙恬也开始哐哐砸法器。

“为什么？！”赵熙皱眉沉声问，“千古一帝，你们难道还没有其他后继帝王厉害？！”

“不不不！”许雅连忙摇头解释，“不是祖龙陛下不厉害。是祖龙陛下太厉害了，我们供奉不了。”

赵熙脸色稍霁。

许雅有些不明白，赵熙为什么对大秦这么在意，赶紧跟他继续解释说：“现在我们玄门道统各自供奉的帝王神灵，其实都是后续人民信仰带着帝王紫气凝聚成的，实际上陛下们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或者说他们已经进入轮回了。”

“但是祖龙陛下不一样。他目前的帝王真灵还在世上，就在始皇墓，就算是给我们天大的胆子，我们也不敢闯进去跟祖龙陛下说，要跟他定契。”

赵熙明白了，他也知道他父王没有转世，所以理解许雅话的意思。

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许雅说着说着，露出了星星眼，感慨道：“其实说起来秦陛下一直在群众信仰值里面算最高的，如果能请他当供奉神灵，我们其实也会高兴疯的。”

赵熙闻言挑眉，心情愉悦。

但许雅这话说完，忽然惊呼了一声，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赵熙定眼看去，发现那是许雅的手机。

许雅握着发烫的手机，刚刚出走的神智立即回归，捧着手机就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女王陛下，我乱说的。我们对你的衷心，天地可鉴！”她指天划地表示，“回去我就转发安利十条武则天秘史安利博。”

还倏地，打开手机点出微博。

赵熙：？

许雅的手机终于不在发烫，她松了口气，老实点进微博进入超话签到。

赵熙看清楚她的操作，黑亮的眸子里再次露出惊讶。秦其琛看着着他这般惊异的样子，心头微动。

没等许雅咋咋呼呼开口，就出声跟他解释说：“因为现在环境跟以往不一样，真正愿意进入道观的信众还是很少。加上神灵帝王本身在百姓心里就有基础印象，所以玄门也顺应潮流给他们建立了超话，还有使用了各种营销扩大宣传，增加信众。”

“对的！”许雅听到秦其琛的话签完到，哄完祖宗，抬起头接话说，“营销费老贵了！加上其他道统越来越卷，先是买热搜，然后还投资剧组拍历史剧，我们没办法只能跟上，道观一年的香火费都不够用，所以我师傅师叔们在到处接生意赚钱。”

她说这话的实话，神情有些愁苦。但话音刚一落，她看到手上的手机，反应过来立即又义正言辞道，“当然，能让我们陛下的信众增加！一切都是值得的！”

赵熙：“……”

“我说为什么近几年圈内拍历史剧的风气鼎盛，原来源头在你们这儿。”赵熙想到过往给往他这里递过来的剧本，又皱眉嫌弃，“那些跟真实历史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剧，你们投资拍摄你们陛下难道也能接受？”

许雅说：“是不太能接受。”她顿了一下、语气无奈道继续说，“但谁让正经拍的剧就扑街呐，观众就是喜欢看乱七八糟的，为了恰饭，祖宗后来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赵熙：好现实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