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来,不顾众人难看的神色往外走。
景维从孙家人说话那一刻起,心就沉下来,手握的死紧,还没反驳怒斥他们的无理,便被南溪截了话茬,后来听到南溪的话,低垂的眼帘中光亮在一点点的消散。
叫了一声溪溪。
南溪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对他道:“关于进门时你说的那些话,我很失望,这半月来,你没有调查当年的事,没有登门找我再问一问,只听了他们的片面之词,就认定了我所说的那些是被人蒙蔽了,对您而言,我妈妈的死,这些年的分别,我遭受的委屈,敌不过他们的几句话。”
“哦对了,我妈没有死,这事你也知道,问出她在哪了吗?没有对吧,他们是怎么和你说的,是不是一句不知道就打发了,真薄情啊。”
愚蠢又可笑。
景维僵住,无尽的懊悔和愧疚将他淹没,对于南溪质问的种种,终究是咬口无言。
她欲要走,被景华青拦了下来。
“我妹妹身上的伤是你做的吧?你气也出了,能否将她治好?”
南溪看向景华珠:“什么伤?景小姐受伤了吗?有病去医院,找我干嘛。”
突然想到了方才的话,顿了顿又道:“我倒是有一两分治病救人的本事,这算是还父亲恩情的要求之一吗?是的话,我ok啊。”
景维心碎的稀里哗啦,哀伤的望着她。
景谦怼了下他:“二弟,华珠是你亲侄女,你不能看着她遭罪。”
景华青也目露祈求。
景华珠跑到他跟前蹲下,哭着求他救救她。
喉咙间仿佛塞了块石头,硌得他生疼,难以言语,片刻后哽咽着对南溪开了口:“溪溪你、你有办法的话……”
南溪面上看不出什么,笑着说:“好呀,景瑜一条命,景华珠的伤,咱们是不是扯平了。”
得到景维一句是,南溪从包里,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拿出了解毒丹给了景华青:“每日一粒,连服三天,三天后药到病除。”
景华珠欣喜的抢过药,迫不及待的吞服一颗。
景谦:“……”
我的傻姑娘哎,咱倒是先送去检查检查再吃啊!
南溪就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她可以走了吧的时候,景承善又开口嘚啵嘚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