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他们的头颅。”
给我他们的头颅,不管是应善的,叶知美的,还是虞建东的。
她快要冲上兴奋的顶峰,疯疯癫癫地告诉他,她听见菩萨净瓶里清澈的水流涌向她。
她快要变干净。
“当然了,当然。”那双琉璃眼里是浓厚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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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建东这几天住在酒店,哪儿也没有去,自从那天知道晚章失踪又自己回到别墅后,他便开始莫名地心慌。
叶知美听到晚章安全回家后也跟着松了口气,虞建东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
但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来h城是来投奔的,他不知道投奔谁,或许是虞晚章,或许是叶知美。
当初叶知美和他离婚的时候,自知理亏,让应善给了他一笔钱,把他打发了。
虞建东就拿着这笔钱做生意,打算东山再起,但他始终不是做生意的料,几经波折投资,钱全让合伙人骗了。
离婚后,叶知美也断断续续给他过一些钱,可都是杯水车薪,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叶知美也不给了。
追债的追到家里,应善就想着来h城。
他开始回忆起来到h城的那几天,第一个见的人就是虞晚章,他本来是想要问女儿借钱的。
听叶知美说,女儿有本事,认识了有钱人家,给点钱接济一下他总是不为过的,可是见到女儿的时候,他这张老脸还真不好意思开口。
后来应家的人主动找上门来,说是可以给钱,只是得要配合着演戏,在虞晚章面前演出他过得还不错的假象,并且对她关怀备至。
这要求......
虞建东起初听到的时候笑出了声,没考虑多久就同意了。
只是后来咂摸出来,自己确实是个混蛋。
房间静谧,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虞建东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下来去开门。
约的人到了。
外头的人是个中年男人,和虞建东差不多高,见门开了,看了一眼虞建东,便进来,虞建东对他讨好地笑笑。
“秦老板。”
虞建东只是在最初的时候见到过这位中年男人,自称姓秦。
他搓着手问:“秦老板,我女儿她还好么?”
那天过后,无论他发什么消息给女儿,她都没有回。
秦叔但笑不语,从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眼见着就要给虞建东的时候,又被他抽走。
“看来虞老板的前妻什么也没告诉你啊。”秦叔还是笑。
“什么意思?”虞建东免不了有些警惕,担心到手的钱就要飞了。
“应善是你以前的老板吧?你难道不知道他有恋/童/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