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说完,立刻从房里翻出户口本来。
小笛那一页里,的的确确写着出生日期是六年前。
容斯言无话可说。
陈岸的表现太过自然和真实,如果真的是演的,那世界上最权威的影帝奖杯也不配颁给他。
容斯言咬牙道:“那你再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监视我的手机。”
这是最让他毛骨悚然的一点,这意味着陈岸没有给他任何隐私空间,没有把他当一个独立的人。
陈岸却答得坦坦荡荡,毫无愧疚:
“你的状态太不稳定了,失忆加上身体虚弱,我不监视你,万一你那天走丢了,我真的会疯掉。
我本来想着偷偷看着就好,也不去打扰你。
可是你在偷偷找心理诊所,搜索怎么才能恢复记忆,而没有对我透露过一丝一毫。
我心想你可能是还没有想好,等时机到了,你会来问我的。
可是你最终还是决定瞒着我,而去相信一个不知道什么学历什么背景什么来历的狗屁医生。”
容斯言忍无可忍:“我只是去看心理医生!这也有错?”
陈岸粗暴道:“看什么医生,你又没有心理疾病。要恢复记忆,问我不就好了?我哪件事没有告诉你?你还要知道什么?”
容斯言寒声道:“可是我不相信你。从知道你监视我手机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陈岸仿佛被电击中,呆在原地:“……你说什么?”
容斯言有些不忍心,但是不破不立,他今天必须把态度摆清楚。
于是咬咬牙,清晰地重复道:“我不再相信你了。除……”
他留了点余地,想说除非你让我去看医生。
然而陈岸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粗暴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灼热的嘴唇吻住了他。
顿时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陈岸发狠地吮吻他,风卷残云般扫过他的齿列,用力吮吸他口中的津液,让他除了挣扎的“呜呜”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扒掉他的灰色长风衣,纯白色高领毛衣卷到胸口,冰凉的手粗鲁地探入内衣里,揉弄他的胸部。
“你不相信我?
我是你老公,不相信我你要相信谁?
我就不该给你那部手机,不该放你出去散步。
你就应该每天呆在房间里被我摸被我操,操得腿都合不拢只能哭着求我轻一点,除了生孩子别的什么都不干,口水都咽不下去,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跑出去找那些狗屁医生。”
陈岸看起来被那句“我不相信你”刺激得完全疯了。
多日来宁静祥和的美好幻影被打破,他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