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上辈子她diy过不少口红,这辈子都研究了好久才重新做出来。
当这口红那么好做呢。
听到文姜提起自家相公,孟馨兰脸上红晕一闪而过,“来了,大年初二来的,初四才走,给我爹娘带了不少东西。他说那事他快查清楚了,让我再等等,今年无论如何会亲自来接我回去。”
“嗯,那就好,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嘛。”
从孟家出来,文姜又带着人去了杨家医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自然要把人都拜访一遍。
小六子看到文姜空着手来的也没有失望,她过年前带来的东西很多,还没吃完呢。
杨大夫也在,过年期间来看病的少,一年到头他难得这么清闲。
“杨大夫,有件事请您帮忙呢。”文姜跟众人打过招呼后笑眯眯的说。
“哎,吃人嘴短哦。小娘子你还请什么请啊,直接吩咐老夫就是。”杨大夫揶揄道。
“那我就跟您老不客气喽。哎呦,这不是跟大夫您投脾气,想搬来跟您做邻居嘛?”文姜大笑道。
杨大夫一愣,“你是想来这码头上开铺子,卖你那胭脂水粉?”
姜就是老的辣,杨大夫一语中的。
“怎么,杨大夫不欢迎吗。”文姜来杨家医馆次数多了,也不客气,自己去泡了一壶茶。
杨家医馆里都是男人,指望他们主动招待客人是不可能的。
“想法不错,不过你可打听过这怀河码头上租赁一间铺子多少钱?”杨大夫摸着稀疏的胡须说。
“你以为老夫凭啥在这片地开得起医馆,凭那几个刚够糊口的药钱?凭的是你脚下这块地。这片地是老夫祖上传下来的,否则就医馆每个月的这点进项,连房租都交不起。”
杨大夫祖上也阔绰过,可惜后代不善经营,杨大夫又一心沉迷医学,为人善良,给穷苦人看病只收取少量诊金,药也捡着便宜的开,赚不了几个钱。
这些年下来也就剩下这么个铺子了。
当年这片码头兴起的时候,有知道杨家境况的劝杨大夫不如把这块地卖了,拿了钱再去怀河镇繁华地段买个宅子,剩下的钱说不定还能再置办个地段不错的小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