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非就是看着那人从京城来的呗,这苗氏就是个捧高踩低的玩意儿,不是当初请她儿子去教导她那拖油瓶的时候了?
这叫什么,这叫过河拆桥。
“娘,人家当初给的束脩不少,也不欠咱们的,你不要这样说。人家有了京里来的进士做老师,辞了儿子也是情理之中。再说儿子也就每五天才能去教导两个时辰,本来也不是人孩子的正经老师。”白庭轩无奈的说道。
白母内心深处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气不过。家里没了这份进项,以后儿子读书的花费哪里来。
不过这苗氏竟也挺能耐的,在村里盖了大作坊不算,还能去镇上开铺子。
谁娶了这女人,白得那么大一份富贵。
要是.那以后还愁儿子读书的费用?
不过她终究是个和离的妇人,还带着个拖油瓶。
白母思量了一夜,终于下了个决定,只能先委屈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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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作坊里休息,没想到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长寿之前的夫子白庭轩的娘。
文姜很奇怪,她跟白氏并不熟。之前虽说白庭轩来给长寿启蒙,但是碍于男女有别,她跟白庭轩都没有说过几句话,更何况白庭轩的娘。
不过客人上门没有挡在门外的道理。
“白婶子,稀客啊,您里面请。”文姜笑着说。
嗯,不错,白氏心里有一二分满意。这苗氏虽说生养过三个孩子了,但是看起来却很年轻,身上的气质也不同于村里的妇人。
两人穿过前面几进,向文姜住的最后一进慢慢走去。这前面几进虽然拿铁将军锁着,但是白氏心里还是暗暗吃惊。她不是作坊里的工人,文姜招工那段时间她们全家去了她娘家。
一直听说这苗家的作坊大的很,这真正见识到了,才感受到作坊的实力。看着这些,白氏内心的想法更坚定了。
两人在七进的榕树下坐了下来,文姜给白氏倒了茶。
“婶子,你喝茶。”
“文姜,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说来婶子小时候还抱过你呢。”白氏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