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昀微微一怔。
之前还以为云王无子嗣,是像丁元那般对女子无兴趣。
现在回想,也难怪云王那般在意丁元的身体,独苗苗,可不紧张着些么。
他放下杯盏,唇角噙着笑意:“我且一试,但不一定能说服得了陛下。”
云王眼神复杂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点了点头,起身告辞。
秋昀送云王出府,一道马蹄声由远而近,俩人望过去,远远地就见丁元拎着佩剑骑马而来。
“来的倒是挺快的。”云王毫不意外,直接跳上马车:“劝服陛下一事就有劳逍遥王了,本王先走一步。”
马夫“驾”了一声,狠狠一甩马鞭,那马车便飞快地急驶而去。
骑在马上的丁元似是想追上去,秋昀喊了一声,招呼人到近前,定定地看了他半响。
“怎地这般看我?”丁元把马交给门房,摸了摸脸:“可是我脸上有不妥?”
秋昀猜测丁元应是派人暗中看着云王,不然不会来得这般快,而云王对此也心知肚明,便收回目光:“我正要进宫找你,先进来说吧。”
带着丁元入府,刚踏进门槛,丁元突然道:“平安呢?怎地没看见他?”
“刚来京城,心中新奇,一大早便与阿大出去了。”秋昀注意到他双腿有些发颤,便领着人来到他的寝殿:“把衣袍撩起来,趴到软塌上去。”
“什、什么?”丁元先是一怔,而后意识到了什么,方才阿芫便看着自己发呆,难道是昨日那番话让阿芫想通了?
一阵狂喜涌上心头,他望着关门的男人,故作镇定地轻咳了一声:“那什么,软塌是不是太小了点?”
“那就去床榻上趴着。”
秋昀关了殿门,走进里间,取出一个瓷白的瓶子,转过身出来,却见丁元盖着被褥一脸含羞带怯地看着自己。
他拧了拧眉,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让你撩衣袍,你盖被褥作甚?”
丁元羞涩地垂下眼睫,露出来的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你、你有经验,记得等会轻点,我、我……”
他磕磕巴巴的,听得秋昀一脸莫名:“我听云王说你要御驾亲征,此事我不掺和,你想去便去,不过还是那句话,留着命回来。”说着,他撩开衣摆,坐在床沿,抬手就去掀被褥——
一片春色骤然跃入眼帘。
秋昀来不及多想,直接放下被褥,一巴掌朝被褥下的臀扇去,打得对方倒吸了口气,也顾不得羞涩,抖着声音道:“我这还有你打的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