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轻是君子,自然看不透这些心机。
他叹了口气:“那你有何计划?”
“你留洋的时候,与我就读的封闭学校不同,应当结实了不少各方面的人才,到时希望你帮忙引荐一下。”
“我手上倒是有几个不错的朋友。”
李云轻这么说,便是答应了。
俩人商议了一下具体计划,直到余善仁为秋昀准备的接风宴快到了,这才出了茶楼。
坐车回程的途中,李云轻想到了什么:“昨夜少帅问我可愿意随他去别的地方发展,是不是与你有关?”
“我只是说不愿拘泥在怀城这块小地方。”秋昀顿了顿:“倒是没想他这么积极。”
“那你跟少帅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云轻扭过头,含笑打趣道:“不然少帅何以会为了你愿意放弃眼前的一切名利?对了,还让我找了两本避火图。我看他年轻气盛,怕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便寻来一本佛经和一.本.道经。”
“……”秋昀嘴角的弧度一滞:“你何时也变得八卦了?”
“好奇心是人的天性,我也不例外。”
“不如你猜猜看?”
俩人谈笑间,车子已经驶进了余家大宅。
余善仁为了彰显对侄子的看重,特意换上了四年前秋昀送他的那套绣着玄纹图案的唐装,把儿子交给了莺夫人,拉着秋昀话家常。
期间也问了秋昀在国外四年过得如何?可有受过欺负受过伤?
言辞切切中,皆是长辈的关怀。
却也只字未提让秋昀进军队历练之事。
听了全过程的苏晋元眯了眯眼。
待酒席过半,莺夫人抱着打哈欠的小少爷回房了,他唇角边漾着笑意,仿若随口一问:“大帅,大少爷从国际军校毕业归来,已经不同往昔,您可有什么安排?”
余善仁嘴角的笑淡了几分,复而又笑眯眯道:“不急,君怀刚回国,想来还没适应,先休息一段时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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