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想什么呢?”严卿元笑着掰开她的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的皱褶,漫不经心地说:“咱们不过就是有点血亲关系的亲戚,一没往来,二没恩情,您哪来的脸跑来找我夫家打秋风?”
“我是你.妈!”文静女士色厉内苒地强调。
“抱歉,我妈姓陈,叫陈江静,早就死了。”他面不改色地说完,幽幽地站起身,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纸币,放在桌面:“我等会还有事,咖啡就不喝了,先走了。”
文静女士蹭地站起来,指着他说:“你就不怕我找上秦家和你男朋友,说你是个连亲妈都不认的薄情寡义之人吗?”
“您在说什么呢!”他倏尔一笑:“文静女士,您一个早年被我外婆送去给人领养的小.姨,可不能仗着是妈双胞胎妹妹的身份跑来乱认儿子。”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咖啡厅,朝门口的车子走去。
坐在副驾驶座上,他拉过安全带,轻声说:“先走吧,别咱妈等久了。”
“没事?”秋昀边启动车子边问。
“溅不起水花。”严卿元不太在意地说。
自从去年生日,文静女士在他家奶茶店门口碰到严大海,差点被严大海拖回家囚禁后,连夜跑回了京都。
她以为回了京都就没事了,没想到严大海也追到了京都,纠缠了一番后,她用钱堵住了严大海的嘴,换来了暂时的安宁。
可严大海是什么人?
一个永远都不知足的渣渣。
就算文静改名换姓,身份也做得查不出任何问题,也躲不过做过夫妻的严大海之眼。
谁叫她身上隐蔽之处有明显的胎记。
严大海以此要挟,把她当提款机,在京都养了个小情人,然后拿着她的钱逍遥快活,没钱了,再找她要。
以严大海的贪婪,几次后文静女士就动了杀机。
还是秋昀找人提点了严大海,让他懂得细水长流这个道理,才一次次踩着文静女士的底线,纠缠到了现在。
不过她丈夫的一个情人生了个儿子。
那情人想挟子上.位,她的丈夫也动了离婚的念头。
要不是她丈夫原配生的两个女儿不是省油的灯,帮了她一把,怕是她早就被丈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