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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都快劈了:“你说什么?”

站好干什么?

亲?

“你有病吧?”余知白觉得莫名其妙,推开谈越。

这个人真的脑子有病,自从给他一把伞,天天来骚扰。早知道那天就不该帮忙!

从前只跟着,现在天天明目张胆送他回家。

这人情绪阴晴不定,人间乖顺,人后发狠。余知白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得寸进尺。

余知白:“你离我远点。”

他推开谈越,三两步的快速离开。

谈越扬眉,笑得不怀好意,放大声调:“负距离算远吗?”

余知白差点摔下去。

他回头瞪着谈越,谈越像没事人似的耸耸肩。一手比个“o”,一手食指伸进去。

余知白双耳通红,指着他:“滚。”

余知白心烦,早知道惹到这么个烦人精,当时就不应该多管闲事,他爱被打死被打死,关他……

他的手腕忽然被一把扣住,心里的腹诽还没叨叨完,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余知白被一阵大力死命按在墙上。早年的墙壁坑坑洼洼,磕到就是条红印子。

而他尚未清楚发生了什么,后背一痛,耳边轻佻的声音挠的人心都发痒。

“哥哥,你怎么比我还不听话?”

不听话的后果,往往很严重。

严重到无法想象的严重。

在那个十几岁的年纪,情窦都还未开。

傍晚的时候,随着温柔的晚风,衣角扬起,额发也扬起。

毫无感情的,带着暴戾的,危险而又让人讨厌的吻凶狠的落下。

搜刮所有清甜,连一丝角落都不放过。

余知白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