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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纤细的手腕环绕着腰身,他的肌肤又白又嫩。

雨水还未干,祁玦却已消了火。

不远处就是他的车,他单手拖着余知白的腿弯抱了起来,命令他:“鞋子脱了。”

余知白心道辛亏他的小弟们都走了,不然他这个做老大的多丢人。

他琢磨着,祁玦哥就知道欺负他这个初中生,以后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欺负回来。

后来他在祁玦的床上滚来滚去,舒服的都不想下来。

祁玦替他找好衣服,警告他:不许再打架。

余知白表示着遵命,滚了几圈后穿上衣服就要走。

祁玦站在门口问:“不吃晚饭再走吗?”

余知白跟他摆手:“我妈等我吃饭呢,下次一定!”

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但还是要回家。

家总归是家,是唯一的避风港。

雨水纷飞时,只想去的唯一去处。

……

肚子饿得咕咕叫,醉酒的余知白被饿的半醒。

他半睁着眼睛顺着饭菜的香味打开门,嗅到了隔壁。

“咕咕咕”肚子叫着,他闭着眼睛靠在人家门上继续睡。

祁玦听到有人敲门,他刚洗完澡,正在擦拭头发,还没来得及吃摆在客厅的佳肴。

刚开门,就看见有人倒了下来,像没了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被他一把接住。

祁玦:?

他仔细一看,这顶在脑袋上的面具……不是香豆腐又是谁!

怎么又是他啊!阴魂不散么这是?

“你……”

他真服了。

“醒醒。”他一边拖着余知白往沙发走,一边十分无语。

他随意的将余知白往沙发上一丢,管都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