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迈出了那一步后,强大的自制力使他停住。
——因为,纵然万般相像,终究不是归人。
余知白委屈的张口:“哥……”
祁玦正在弯腰给他抽纸巾,闻言一怔,他抬头:“你叫我什么?”
余知白飞速扭头调整情绪:“没什么,你幻听了。”
祁玦皱眉递给他纸巾:“以后不许叫我哥。”
余知白:“为什么?”
他说:“这不是你能叫的,找我有什么事?关于投资吗?”
余知白:“恩?”
“哦,是。”
他说:“怕你跑了。”
祁玦:“什么?”
余知白视线左右跑,吸了吸鼻子,不敢看他:“怕你跑了不行么,大投资呢。”
祁玦失笑:“怕我跑了所以哭鼻子?”
“我不会跑,下周一过来详谈。”
余知白:“去哪?”
祁玦:“我家。”
恩?
余知白:“哦。”
这小子今天出奇的好说话,反倒让祁玦意外,他笑道:“你昨晚不是怼天怼地怼空气,今天怎么这么乖?”
余知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性,嘟囔道:“你管我,不关你事。”
祁玦从沙发上拿起一面银色面具,是余知白昨晚带的那副。
祁玦:“走了。”
余知白:“诶?那是……”
祁玦看向他胸口抱着的面具,晃了晃手指间银色的戒指,抿唇笑道:“这也是信物,得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