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认错呢,首富,姓颜,全对着啊!
姓颜?
她脑子突然激灵了一下,颜、言,读起来一样啊!
这“该死”的中国文化也太博大精深了!
可是言家也不是首富啊!她明明是看过照片的,怎么就认错了呢?
她想到了什么猛然从地上站起来跑过去打开柜子,从里面把黑色旅行包拽出来打开在里面胡乱地翻着,最后在包底翻到一个牛皮纸袋,手伸进去拉出那张照片来。
目光落在照片上。
中间的是她的爷爷阮正东,右侧的人,她目光顿了下,英挺眉宇间带了丝妖冶……和颜晟有几分相似,她闭了闭眼这一看就是颜伯伯年轻时候,差别并不算很大。
她目光缓缓地移到另一边,左侧的照片被水浸湿后留下干涸的印子,五官已经模糊但眉宇间有些眼熟。
他的差别也不大。
怪不得言正见到自己的时候会问起爷爷。
一些画面从脑中一一划过。
这真是好大一个乌龙!
她把照片放回纸袋里,坐在地上发起了呆。
她现在该怎么办啊!!
啊啊啊!!!
有这个娃娃亲,他就是自己的未婚夫,这个理由让她理所当然的去追他,撩他,可现在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她应该怎么面对他呢!
她把脸埋进腿里,像只鸵鸟一样缩起来。
——
阮芝芝第二天很早就来到戏院,她在戏院的第一次表演即将开始,即使她现在脑子乱成麻但是在唱戏面前也都得放一放。
她上了妆,勒了头换上了戏服和搭档的演员们在戏台上进行彩排。
京胡,月琴的乐声响起,她背着身影脚缓缓抬起如莲花般步子迈到戏台中央,她一手摊起兰花指,另一只手轻挥一下扇面打开遮住脸缓缓转身。
玉手翻动,扇子往下压了压,扇边缓缓下移,像是初春鲜花盛开,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从扇后露出来。
言子默站在戏台的某个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戏台中央,这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看到戏台上的人往后台去的时候,他没有犹豫立刻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