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他一眼，不确定地问道：“我最近是不是太粘人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啊？”

“谁说的？我就喜欢你粘人。”江恙轻轻笑了两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暧昧道：“曦曦，你最近的样子，我喜欢死了。生日那晚，我要……”

他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韩晨曦轻声应了下来，望着地面，怔怔发呆。

江恙不可置信地低头，怀里的女孩儿低着头不肯抬起，声音虽小，但江恙听得清清楚楚。

江恙没想到她会同意，顿时惊喜不已，只感觉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

那时，江恙只看到了韩晨曦低垂的头，却没有看到她充满忧伤的神情，大大的双眼空洞无神，里面全是一碰即碎的伤痛。

江恙生日那天，两人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第二天早上，江恙看着怀里悠悠转醒的女孩儿，宠溺地亲了亲她的眼睛。

他注视着她眼睛下的乌青，语气怜惜，“曦曦，昨晚是我有点过分了，没忍住，让你睡也睡不好。今天周末，反正也没课，你再睡一会儿，我保证，这次肯定不闹你了，嗯？”

韩晨曦盯着他看了会儿，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我约了晴天吃饭，你送我回去吧。”

江恙皱了皱眉，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韩晨曦笑了笑，将他紧皱的眉抹平，哄他，“别生气啦。之前就约好的，当时我没有算好时间，不好意思。”

江恙轻轻哼了两声，“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加倍补偿我。就算你跟她约了吃饭，现在也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吃完早饭，我再送你回学校。”

下次？

还有下次吗？

韩晨曦听着他的话，感觉心如刀割，被窝里的手指死死陷入掌心，才不至于露出破绽。

“乖，再睡一会儿。”江恙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去了厨房。

韩晨曦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脏一阵阵紧缩，疼得她捂住胸口，一眨眼，眼角就滚出了两行清泪，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泪痕。

韩晨曦连忙擦了擦，拉过被子，将自己全部盖住。

提出分手那天，是在江恙生日过后的第二个周末。

第167章 曦曦，你想分手，除非我死

那天，韩晨曦走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江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