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

曲锦年正思索着，便听到孟萧南问道：“这位杨经理，曲先生应该还有印象吧？”

曲锦年有些木讷地摇了摇头：“这些年我太忙了，很少去夜总会消遣。早些年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

曲锦年话音未落，杨凯便帮他回忆道：“曲先生确实很忙，我记得您当年去我们辉煌夜总会总会喝上几杯。不过，我知道曲先生您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当年，我们辉煌夜总会的侍酒女郎柳霜霜样貌气质都是一绝，有不少客人都花了大价钱想把她给带走的。

最后，还是被曲先生您拔下了我们辉煌夜总会的这一头筹。曲先生，如此得意的往事，您不会也忘了吧？”

众目睽睽之下，曲锦年尴尬得无地自容。

柳霜霜当年是辉煌夜总会当过侍酒女郎，这件事他一直未对外提起过。

他是个要面子的成功人士，娶个侍酒女郎当自己的妻子，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紧接着，只见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转头对杨凯说道：“杨经理，那个时候曲某年轻气盛，做事可能欠考虑，还真是让您见笑了！”

说罢，又将目光投向了孟萧南，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孟萧南转头对殷杰说了一声：“让他看看。”

殷杰迅速地打开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掏出两张照片，双手递到了曲锦年的面前。

曲锦年接过照片看了看，一个是中年男人，另一个年轻一些……但，这两个人的五官和脸型，却很相似。

他盯着照片看了好久，才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两个人是……是父子？”

“不，他们是同一个人。曲先生，难道您不记得了？”孟萧南问道。

曲锦年又盯着照片看了好一阵子，然后摇了摇头：“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孟萧南道：“我记得两年前那个案子开庭的时候，曲先生也去到了现场。刚才我给您看的照片上的这个人，就是当时的证人，他的名字叫鲁春来。”

“证人？”曲锦年皱起了眉头，“萧南，为什么你要让我看这个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