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虑到苏星垣的身体,他硬是把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不着急。”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苏星垣的唇瓣,声音低沉:“等你身体好了,我再仔细尝尝。”
看他一副想要又极力克制的模样,苏星垣忍不住笑了一声,抬手捏了捏傅程的脸颊:“我们哥哥真可怜。”
见傅程脸色沉了下去,他连忙收手。
边系安全带边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又赶不上午饭了。”
见他启动车子,傅程无奈叹了一口气,默默扣好安全带,无力靠在座椅上。
他迟早被这小东西折腾出毛病来。
——
因为贺燃的出现,苏星垣回到家才想起自己要洗头的事。
结果傅程说什么都不让他出去洗头,而他自己怕碰到伤口,也不敢擅自洗头,气得他把抱枕当成贺燃,用尽吃奶的劲捶了十来分钟才罢休。
好在时间过得很快,眨眼的功夫,已是第二天。
一大早,苏星垣就兴奋地把睡梦中的傅程摇醒。
“哥哥,第二天了,快带我去洗头。”
傅程迷迷糊糊睁眼看了看他,无力闭上眼睛,喃喃道:“早上不能洗头,再等等。”
苏星垣不乐意了,愤愤瞪着眼睛:“为什么?你昨天也没说早上不能洗啊。”
“这不是常识吗?”傅程实在忍不了他,伸手把他捞进怀里:“别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被他抱在怀里,苏星垣拧起眉,闷闷说:“骗子。”
听到他的控诉,傅程哭笑不得。
“没有骗你,早上真的不能洗头。”他抱着苏星垣蹭了蹭:“你再睡会儿,养养精神,今晚是你第一次出席重要酒会,尽量精神饱满的去,给自己留个美好的回忆,好吗?”
苏星垣沉默半晌,闷闷道:“好吧。”
不知是不是傅程的怀抱太温暖,他靠着躺了一会,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傅程已经把专业的洗头师傅请到家里,等他吃完饭,就开始给他洗头。
头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好,洗头师傅没有洗太久,简单帮他把头上的脏东西洗干净,便开始帮他吹干头发。
洗头师傅正在帮他打理头发,傅程突然推门进来,手里还拎着两套
一套卡其色,一套正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