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给她找医生？”于斯知道自己不该问这句话，但是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口。

“现在不就是在医院吗！”于柠丝毫不退让，听到于斯的语气有些狂躁，也难掩愤恨。

于柠深深的知道，当初的事情是他的错，但是伤害杨彦晞，确实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伤害自己一百遍，也不愿意把心爱的姑娘搞成这个样子。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于斯爱杨彦晞爱到骨子里，他于柠，又何尝不是。

管家进门发现于柠满脸的血，吓得腿都软了，慌忙叫护士。

但是于柠只让护士给他做了简单的清洁和包扎，拒绝做任何检查。

于斯有些游离，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昏睡的杨彦晞身上，看到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昔日恋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做了什么吗？”于柠看到于斯一直盯着杨彦晞，心里有说不出的嫉妒感，于是主动挑起话题，转移了于斯的注意力。

因为于斯回来了，于柠那该死的嫉妒心，又回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嫉妒，他于柠也不会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确定，就算你知道了，也什么都做不了！”于柠眼神里透露出狡黠的光。

在于斯的记忆里，于柠从来就没有这么自信过。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小晞没给你回信吗？因为她根本没收到你的信，因为你写的信，都被我扣下了。”于柠看着于斯，忍着面部的疼痛，嚣张的说。

“真恶心，就算成为了阶下囚，竟然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你配吗？”于柠说完，嘴角的血又渗了出来，他伸出手，随意的擦掉了。

这样的于柠，于斯也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从小到大，他压抑了多久。

“小晞之所以对你完全死心，那也是因为，在她心目中，你是一个自私、冷漠、没有感情、只会利用她、伤害她家人的杀人犯、强奸犯！”

于柠恨得咬牙切齿，这也是他第一次，得以这么自信的跟于斯用这种语气说话。

因为他确信，眼前这个看上去一本正经，实则一无所有的人，没有什么翻身的余地了。